那是因为什么?
我想不明白,他不让我想明白!缠绵在彼此不能救赎的索取中,我感受着炽热的亲吻,同样炽热的胸膛。
“荣璋哥哥,不要,不要……我怕。”
我艰难道。
“不怕,微微,不怕,我会小心。”
他在哄我。
咔,咔,咔嚓!!
漆黑的夜晚,黄家茶馆的雅间,我和荣璋站在地上,衣衫不整地看着“散落一地”
的竹椅子……
我扶着额头钻在荣璋怀里:“怎么办啊?这椅子,好尴尬啊。”
荣璋平缓了一下尚不流畅的气息:“那就剩下一张桌子了,行吗?”
我说你滚!滚滚滚开啊!
我和荣璋第一次的你情我愿,以蹲在地上修椅子为结尾,竹子有彻底断掉的,修补不好,我说要不就用兔毛毯子把它罩起来吧,等着明日这城里打起来,我趁着人多把椅子扔出去,说是乱军踩坏的。
荣璋一边修一边笑,笑得我脸都红了……
晨光微露,我悠悠醒过来的时候,靠在荣璋怀里,身上披着兔毛毯子。
“醒了?”
荣璋亲亲我的额头,希望他没亲了一嘴油去。
“嗯,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道,“没生什么事儿吧?”
“你听。”
荣璋笑道。
我的天啊,我错过了什么?忽然听到街上由远及近的喊杀声,我知道这是黎红杉的进攻和路尺岩的溃散。
黎红杉士卒过万,就算是路尺岩手下的三千兵士不是府兵,而是善于作战的将士,这场寡不敌众的较量也没什么悬念,何况一夜突围,路尺岩兵士毁伤过半。
“已经攻进城了吗?”
我问荣璋。
“嗯,刚才昌平来回说,淮织东门,路尺岩带队突围‘成功’,却被早早埋伏在道路两侧的黎红杉兵士关门打狗,几乎消灭殆尽,现在路尺岩已经带着他仅剩的五百人退回城里,估计已经被围困在府中了。”
荣璋像说着邻居家今天吃豆腐一样平常。
“真的?!”
我一跃而起,身上披着兔毛毯子,看起来像一只野兔,“那还等什么?荣璋哥哥,咱们去看热闹吧。”
“走!”
拉过我的手,大步流星从茶馆走出去,李侍卫小同学已经牵了两匹马过来,身侧是李伯伯拿着个焦糖圈儿,三口两口地吃着。他身后,微笑着看我的是高阳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