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自己?平时也很?坚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总觉得委屈,一点点小难过都会想要流眼?泪。
“没?有不爱惜。”
他声音轻柔,刚刚还刻意佯装的严肃全部土崩瓦解。
他是那?只被小鸟打倒的猪头,小鸟总是能赢。
池昭捧起她?的脸,小小一张脸,他一只手就?能盖住,眼?泪汪汪的,脸也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看了看自己?粗粝的手指,起身找了一包抽纸,给她?擦眼?泪,明明已经?很?轻很?轻了,被擦拭过的地方还是红了一片。
要买更?柔软的纸巾才是。
不对,不应该让她?再流眼?泪了。
“真的只是小伤,看起来吓人,但其实一点也不疼。”
江怀序抽抽噎噎地:“那?你趴回去让我上药。”
池昭怕她?又哭,只好老老实实地趴回去,在沙发上好大一个,但乖的像只大狗狗。
江怀序拧开?烫伤膏的盖子,小心?得用指甲挑出来一点:“我轻轻的,你痛一点要跟我说哦。”
怕他忍痛,江怀序重?复了一遍:“一定要说哦!”
她?动作轻地不能再轻,像是毛茸茸的小猫用爪子按到他的后背上,混着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背上。
他的牙关?咬紧,额角的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但唇边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听见他声音的江怀序被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动作顿住:“痛了是不是,对不起哦,我再轻一点。”
她?动作放得更?缓,柔软的指尖带着清凉的药膏轻轻的擦过他的背后,温柔得简直像是在抚摸。
不能再涂了,但他怕江怀序又哭。
池昭的声音暗哑:“上快点。”
“是很?痛吗?”
江怀序在她?旁边探出脑袋,神色关?切,自己?却心?思龌蹉下流。
“痛,很?痛,所以快点。”
江怀序小声地“噢”
了一下,气都不敢喘,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终于涂完药了,江怀序站起来嘱咐:“不可以沾水,晚上睡觉也要趴着睡,明天还要上药噢!”
明天还要这样。
池昭起身的动作僵住,点了点头,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送出去。
他来到洗手台,用冷水狠狠抹了一把脸。
水流进眼?睛,刺着他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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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一盆水泼到他的脸上,池昭被绑在柱子上,从昏迷中醒来。
脸上带着疤的男人拿着一炳锋利的刀走过来,冰冷地刀尖被他恶狠狠地拍在池昭的脸上,接着刀疤男动作快速地用刀尖狠狠戳进他的膝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