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在老街中一直寻找着的年代久远的照相馆。
“所以,你在这里停下,是因为看见了这家照相馆吗?”
我疑惑地问她。
“嗯。。。。。。你要是在继续走可能就错过了。”
她小声地说。
“这样啊。。。。。。谢谢你。那种情况下还能想着这个。”
“没事,我也有错,没有控制好我的情绪,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俩都归结了各自做得不好的地方向对方道了歉。
我从街边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坐在道牙石上的她,并问道:“你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吗?”
她接过我手中的糖葫芦,平静地说:“嗯,好多了。”
她撕开糖葫芦外包裹的一层薄膜,咬下一颗放进嘴里。
“好栓!”
她口齿不清地说道。
“这边的人似乎更喜欢吃酸口的糖葫芦。但吃到后面,酸味也会转变为甜味,然后就会觉得糖葫芦更好吃了。”
我向她解释。
糖葫芦在她的嘴中打着转,她含糊地问:“烁以,是先栓薅甜吗?”
“嗯,先酸后甜。不如说,是先苦后甜。这里的人似乎都是这么生活着的。”
如果没有前辈们劳碌的“先苦”
,我们这代人又何来“后甜”
一说。
但我并没有非常感激为后人种树的前人们。并不是因为我的请求他们才不辞辛苦地建设这座城市,是他们自地想要建设它。我承认我这样想确实有些不厚道,会被觉得是白眼狼,但我反正也基本什么都觉得无所谓,被这样认为就被这样认为吧。
而与她谈起先苦后甜的道理,也只是随口找找话题让先前笼罩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不快得以尽快烟消云散。
“你也吃。”
她说着把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我。
“我就不了,不是很喜欢吃酸的。如果完全是甜的我倒愿意。”
我谢绝了她的好意。
“那,我帮你把酸的那一部分先吃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