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那个吧,烟花爆竹!明天就是元旦了,肯定是在提前庆祝啦!不愧是老街,人多真热闹呀,中午也开始放爆竹了。”
“那要去看看吗?待会说不定还会再放一次。见识下是怎样的情景,而且作为素材也值得记录。”
“啊?还是算了吧,我们不是赶时间吗。”
我缓下脚步,挠着头说:“倒也不是很赶啦,随心所欲的旅行的话。。。。。。”
她却急不可耐地走到我身后,推搡着我加向前走,还一边急切地说:“我可不希望你真的吸入过多燃放烟花爆竹之后的空气然后出什么事,和病患上路要考虑的太多了。”
“只是看一眼应该问题不大。但你要急着去别的地方的话,那就走吧。”
我从被动向前走转换为主动行走。
“我有跟你提过我患病的事吗?”
“啊,你有提过一嘴啦!而且,你家里不是有挺多咽喉炎之类的药吗。”
她连忙朝我解释,“我就说我记性很好吧,你连这件事都忘了。”
“嗯,这样吗?虽然还是不敢恭维你的记性。我那只是小毛病,平常不用太在意的。”
“再小的毛病那也是病。你呀,看上去就是积少成多,完全病态了,各个方面。就靠这次旅行好好疗愈病痛吧。”
“说不定我当初有这个主意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如果没有病,也不会那样自怨自艾然后被你盯上吧。”
“那可要好好感谢你身上的病呢,其中一种称为‘外显性烦恼综合症’的病。”
“真的会有这种病吗?我持怀疑态度。”
“说不定呢。每个人都患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病,仅凭专业的医学知识无法诊断。”
“那为什么。。。。。。”
“是直觉哦,少女的直觉。你不知道吗,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有着神奇的力量之类的传闻。”
“思春期症候群吗,这不是轻小说里的设定吗。”
“我以为你会很容易就接受这种说辞呢。毕竟,你可是很轻松就说出你是会魔法的魔术师的那类人。”
“无以反驳,那我就接受这种设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在我对你的印象里不可思议那一栏又会增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嘻嘻。”
每次说到什么时,她都会用我说过或者做过的来予以反击。这种做法很高明,可以让我哑口无言,只能同意。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也是有着如此跳脱思维、天马行空的人,话语中满是不确定和奇幻的色彩,也能够轻松就想象出、接受各种奇思妙想。
就这一点而言,说不定她意外地能与我对上电波。虽说不可能百分百合拍,但这也许就是我那莫名的熟悉感、亲切感的来源。
这种日常又非日常的对话令我神游其中,在再一次骑上共享单车朝着自由的路线行驶中仍时不时进行着这样的对话,而其中的某种不自在被搁置在不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