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咱们皇上到现在,皇子死的死,废的废,病的病,要是魏嬿婉动了什么歪心思,皇上只怕是要危险了,不如我们杀母夺子!”
如懿沉在水中的手掌紧握成拳,心狠狠的动了一下,随后却又言辞拒绝。
“海兰,一切不过是你的臆想,你万万不要胡来,本宫断断做不出害人性命之事。
更何况我说过你做与我做没什么区别,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扶我起来吧。”
海兰抿了抿唇,压下心底的疯狂,面上笑的一脸温柔。
“好,都听姐姐的。”
虽然海兰嘴上答应了如懿,但心里却已经对凉月判了死刑。
如懿擦干净身体,惢心拿出江与彬开的乳香镇痛膏给如懿上药。
高高隆起的红肿,看着就疼,惢心即便再小心还是弄痛了她。
如懿闭着眼睛咬着牙,眼底的泪意顺着眼角流下。
海兰夺过惢心手中的药膏,斜了她一眼示意她出去。
她是绣娘,一双手保养的白皙柔嫩,不似惢心那般粗糙。
“姐姐我来给你上药,惢心的手太重了。”
说着便轻轻摘了护甲,用指腹摸了一块乳白色的膏体,轻轻抹在了红肿之处。
二人上药的时候,被进忠撺掇的李玉也劝皇帝来了翊坤宫。
他前脚刚进,后脚凉月收到消息,就拨弄了几下蛊虫,看着蛊虫微微躁动起来,凉月勾了勾唇角,又将它收了起来。
如懿和海兰一时间浑身僵硬,身子都有些敏感。
可这时的皇帝因为心里失笑如懿还未用完膳就不声不响的离开,可见是醋了,难得她小性,倒也觉得颇有一番趣味。
迈着四方步忽视了一系列的请安声,进忠给他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如懿和海兰听到外面请安的声音,就慌张的开始收拾东西,海兰匆忙帮如懿穿衣,二人的脸色都有些微红。
“如懿啊,你在做什么?”
皇帝一脸高兴的绕过围屏,就看到他的两个美人脸蛋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朝霞映照在晨露上,格外的迷人。
空气中那清凉似柠檬皮香味儿的乳香掩盖了如懿惯用的沉水香的清新淡雅,颇为好闻。
如懿强忍疼痛,硬着头皮和海兰行了礼,摸了摸自己披散在脑后的青丝,拍了拍海兰的手,示意她安心后才对皇帝开口:
“臣妾失仪,皇上来翊坤宫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反倒让臣妾和愉嫔连个准备也没有。”
皇帝心情很好的拉着如懿坐在椅子上,温声细语道:
“你们这是在屋子里在干什么呢,弄的这么香!
外面奴才那么大的请安声你们还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