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孱弱的身体像是无脚的鸟儿,被化作藤枝的二人缠绕,几番交合中,往昔荒淫的记忆冲破压制的理性,前后的穴肉开始迎合着,大力吞吃男人粗壮的肉柱,纤细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精实的窄腰。
同时,女人千回婉转的呻吟从口齿中溢出,两个男人躁动的性欲再次得到了满足,共同抵在她甬道深处射出浓浊的精液。
许韫在恍惚中又被二人放回了床上,不消一会,便被顾今晖抱入怀里,他吻上她喘息的红唇,拉过她的手放在他半软的阴茎上撸揉。
顾今哲抬起许韫的一只脚,伸手在狭小的花穴里抠挖,大把腥膻的浓浆顺着手指汹涌而出,男人眸中带着轻微的鱼愉悦,侧头在女人白嫩腿上细密的吻吮。
一路而下,含住许蕴韫莹白的脚指,许韫颤缩要收回腿,脚腕却被他牢牢箍在手里,男人再吐出来,上面已粘满晶莹的水液。他挺身向前,扶着坚硬的肉柱再次顶入小穴。
他来势凶猛,淋漓的汁水瞬时化作粘稠的泥泞,许韫难耐地喘息,凌乱跳动的娇乳被顾今晖握在手里揉捏,她颤抖着声腔叫唤着。
“不要了,出去,你出去。”
“老公出去了谁让韫韫爽?韫韫不乖是要被一直肏的,嗯?”
顾今哲蓄力重重的往花宫后顶了一下,接着猛烈向里面的顶插,许韫哆嗦着泄了身,下身甬道随之收紧,引的男人动作又粗暴了几分。
圆硕的龟头下下结实的撞在脆弱的胞宫口,许韫躲避的身体被顾今晖牢牢摁住,她想伸手推开眼前男人,可一只手被顾今晖箍着,另一只手又被他按在他粗壮的肉茎上为她手交。
“躲什么?不怕我哥把你操死?你看你那欠操的样,就得我和我哥把你绑在床上,多操你几天给你操服帖了,不然你不知道谁是你男人!”
“你以后再跑就给你绑床上,一辈子就躺在床上给我们操,到时候两根鸡巴同时操你,把你肚子灌满精液后再堵着,你不想生孩子也由不得你,看你还喜欢跑!”
顾今晖刚恶狠狠的说完,抬手就在她柔嫩的乳团上大力捏了一下,许韫哀痛的低吟一声。她两条腿在空中高高晃着,屁股被顾今哲抬起,娇弱的花穴口被硕大的囊蛋击打着,花户的嫩肉皱巴巴的深红,男人的撞击凶猛又密集,每一记都砸在宫口,却还肏得越狠,终于在一个挺身撞进窄小柔弱的胞宫。
而他一瞬间登临,汹涌的射了出来。强烈的炙热精液冲刷着脆弱的宫壁,源源不绝。许韫被烫的浑身打哆嗦,瞳孔翻白,急切的吞吐着空气。
“都射给韫韫,韫韫吃了精液给老公生孩子,给老公操一辈子。”
许韫还在濒临的余韵,两个男人就马上要转换的位置,顾今晖抬起肉棒就着湿漉穴口一插而入,许韫神志还是混沌着,只能反射的猛哼一声,她们口还大张着喘息着,顾今哲顺势将晶亮的半软肉棒
顶入了许韫口中,搅着她舌头让她给他舔净。
“刚被操我们搞了这么久,穴还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
顾今晖让她雪乳上扇去一巴掌,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许韫闷吭一声,思绪又渐渐回蒙,她抵着舌头抗拒的要将男人猩膻的物体吐出,顾今哲便也抽出了阴茎。
他握住她压在头顶的脚往两侧分,她的臀部完全被抬起,展露在顾今晖身下,承受她猛烈的抽插。她不想向两人出一点点低弱的声音更不想求饶,可她实在收不住,宫口连着肚子一片酸痛着,花唇也被两个男人硕大的囊蛋鞭笞的生疼,眼泪潺潺的流着,浸入她丝深处。
“放,放了我吧。”
“还跑吗?”
许韫不出声,顾今晖又一个猛烈的深顶,狠厉的撞在她脆弱的宫口,她痛的痉挛打哆嗦,放开咬紧的唇,低低的来了口。
“不,不跑了。”
“那我问你,生不生孩子?敢不敢打老子的孩子。”
“不,不了。”
“谁是你男人?你是谁的?”
“你,你们。”
顾今晖阴沉的脸色缓了许多,动作轻了些许,把她的脚拿下握在手里。许韫的呼吸要稍轻松了些,顾今哲低下头,在她眉眼处落下一个吻,手轻柔的抚平她凌乱的黑。
“韫韫以后就是我们的。我给韫韫的惊喜,韫韫喜欢吗?”
许韫假装恍神没有听到,男人却看的透彻,他气低笑一声,拇指缓缓摩挲过她一个娇嫩的乳珠,柔着声音又问
“宝宝喜欢自己有两个老公吗?”
他的手捏上乳球,慢慢的力,圆嫩的乳团被捏的变型。许韫的声手拉住他,柔弱的喘息着形容婉媚的看他。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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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的时候,房间只见顾今哲的身影,他见她醒来,走到床边温柔的看着她,轻抚着她凌乱的长,棕色的眸透亮,带着宠溺又愉悦笑意。
“先去洗澡,一会儿吃早餐。”
许韫嗯了声,卷过被单遮住自己光裸的身体,两条长腿徐徐磨在到床边,怯怯看了男人几眼没有下床。顾今哲知道她害羞的心思,轻轻一笑,然后忽的打横将许韫抱起,往浴室走去。
许韫将浴门关上,听到门外人温柔的嘱咐。
“早些来吃早餐,晚了对胃不好。”
顾今晖高考后入了部队,这些年一直在部队里面,部队管理的严他没请到几天假,便先回国了。
许韫和顾今哲吃完早餐后,便待在了沙上,顾今晖一旁用电脑处理着公事,许韫则看着当地电视的频道。
顾今哲忙完,疲惫的拿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许韫见势将桌前的温水递上去,男人略一迟疑,转瞬从容的接过,放在唇上喝了一口,许韫又坦然的接过他递来的杯子,放回茶桌上。
“我们什么时候去瑞士?”
“韫韫着急去瑞士了?”
“没有,只是想问好时间好有准备。”
“韫韫不是在准备德国的司法考试吗?”
许韫惊讶的看男人一眼,男人神色温润和缓,桃花眼里带着笑意。
“不是要去瑞士了吗?既然不留在德国,就没有什么好考的。”
顾今哲轻笑了一声,微挑眉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