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诤具实回禀,焉
曰:“其心已露,主上可以差两路人马,一路前往郑城执下何玄全家,一边埋伏于林阳必经之路,见了何玄即刻拿下,时再有计,林阳可定也。”
符素从其言,何玄急报王棠,王棠拆信来看,拍案骂曰:“小子自持其勇,害我甚矣。”
何玄拿信来看,方知二王要来打城,玄曰:“玄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棠曰:“但说无妨。”
玄曰:“王知不明大势,今日得胜,若无主上精心布置,如何成功?尚敢自持其勇与大人争锋,依玄之见早晚必死,不如引王知兄弟出来由城主亲自斩杀,立一件大功,一则名扬四海,二则除一后患。”
门客满祖曰:“大兄弟所言是也,主上与王知不过是萍水相交,如此资助,义气早尽,此时行此正是时候。”
棠曰:“王知与我相识已久,安肯相害?此谋却不能用。”
言毕教何玄亲往林阳告知,不可打城。
满祖苦拦不住,何玄去了,出城直走小路,行不过数里,见原路皆有人守,遂不敢经过,直往大道行去,见途中有徐端弟子守把,曰:“前去察看地势。”
冲远军信而不问,过了夜阑桥见有大队人马守住,为首一人符素,厉声曰:“仲真哪里去?”
玄曰:“我家主管所言,林阳战事输在地利,特令某来查看地形。”
素曰:“查看地形却不怕,只怕是去林阳通风报信不可打城。”
何玄尚未开口,左
右拥出一队武士将何玄生缚了,何玄大叫冤枉,符素不答,至僻静处松了绑,教与家人团聚,玄曰:“吾乃郑州的大弟子,如何会勾通林阳?此事误会,可带我去见我家主管,将事说明。”
符素不慌不忙教陈诤出,何玄仰天叹曰:“今番死矣。”
符素摇头笑着将何玄扶起,狐李在旁边劝曰:“王棠若能仲真之言安肯有此境地?当断不断与妇人无异,二王不知天高地厚欲与天上争锋,蝼蚁自取其死,更难主张,仲真若能弃此二人将来功亦不小。”
何玄从之,将林阳内幕尽皆说出,焉曰:“既然如此,大军不能行进,可诱王棠王知于林外,大事可定。”
素曰:“如何诱他出来?”
焉曰:“可教仲真先传信与王知,就说与王棠约在宣平共杀白禄,再传信与王棠,就说王知听劝,欲将珍宝在宣平瓜分,济瑜素知宣平有处高坡名唤高阳坡,可以埋伏,到时从上而下两路可定。”
素曰:“此计甚好,仲真先去,家人先留于此得保安全,待事过后再来团聚不迟。”
何玄不敢不从,先去林阳告诉二王,再回城告诉王棠,棠曰:“元秀知我。”
祖曰:“德荣虽客居在此,但素知王家兄弟脾气暴躁,性如烈火,今赢一阵锐气正盛,更不会退却,今行此事但恐有诈,城主不可无备而轻出。”
玄曰:“信是我亲自传的。”
棠曰:“有何疑惑,元
秀与我兄弟之交,我亲自劝说,一定听从。”
言毕大笑,二日得过,王棠自领心腹前往,玄曰:“身体不适,不能前往。”
王棠不疑,王知亦来宣平相会,棠曰:“元秀如何带了兵马?。”
说罢未及商量,只听一声炮响,山上万箭齐发,王棠见中计,拔头回走,前方白禄辛仁杀来,王棠大惊失色,正要把马回走,田凡向前,只用一合便将其刺死,其余大部投降,王知人多,自奔回林阳去了,白禄大胜,曰:“子琦果有良谋,尚不知如何再取林阳?”
符素目视李焉,焉曰:“此一战王知不明实情,可再令何玄知会王知,就说王棠死后自做主管,今徐城主欲分三路攻取林阳,盟主在城内等待消息,让王知引人来行刺,我们则在殿内埋伏,二王必死无疑。”
白禄从之,就令何玄报信,二王果然信了,欲饶小路至朝阙殿行刺。
门客贾伸曰:“王城主之死事尚未明,如今顷巢再出怕祸只不晚。”
二王不听,贾伸遂追出林去秘随何玄,曰:“王知早晚必死,伸愿追随何城主。”
何玄从之,二王约定时候,早出林外,见夜阑桥何玄自在,正要过去会合,忽见前方大队兵马,细视之来人是白禄,左边辛仁右边辛义,王知急寻何玄,早被何玄一剑挑落马下,王叶大惊失色,急忙回跑,不想后有人至,来人是贾伸,王叶大呼曰:“叔明助我
。”
伸曰:“吾已投何城主门下,快快投降,免至一死。”
王叶大怒,拼死冲将过去,被砍为肉泥,白禄就令何玄做郑州主管,满祖不降,玄曰:“王棠与满德荣有救命之恩,如此忠义当证其名。”
言毕遂杀满祖,徐端欣喜无限,准备金珠宝贝答谢白禄,言毕政事忽见白禄面有怒色,遂不好再言,起身告辞,良久辛仁至,白禄大怒曰:“长洛只当是楚剑双在巨城,如今空费多时,死伤军士,只是帮了徐端的忙,有何话说?”
正是:本是功德事一件,反头却是私心实。不知辛仁答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