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得人心烦意乱的。
“那就好,就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
时有桉笑嘻嘻地说,还从口袋里摸出个糖给楼裕:“哝,请你吃颗糖,我们就和好了。”
楼裕接过他的糖,打开放在嘴里,是水蜜桃味的。
“时有桉,以后不要随便这样对别人。”
又被点到大名的时有桉:“好好好,我知道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可是思考过才这样的,你人还是不错的。”
鉴于现在不用刻意追求你了,我就不说那些花痴夸赞话了。
楼裕不知道这个oga每天都在琢磨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提醒他:“这样戏耍别人,会被打的。”
时有桉心虚地拿起水杯喝水:“哎,我知道,你最好啦,楼哥!”
楼裕他懂个屁!我可是深思熟虑才选择你的,确实是不能说完全没感觉,还是有一些好感的,最起码楼裕他很靠谱,时有桉看见他会觉得在夏城很安心。
具体怎么形容这种有点别样的夸赞,和现在普通朋友,楼裕又挺照顾自己的感觉。时有桉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怎么确切描述,很微妙的感觉。
总之,简而言之,他还是很喜欢和楼裕待在一起的。
经历数届学生的教室是老旧的,四周贴着些激励话语的贴纸。上一届的励志横幅还高高挂在后面黑板上方,随晚风轻轻飘动。
两张桌子靠在一起,所拥有的两人成了同桌。楼裕的课桌总是很整齐,干干净净地放着正在写的习题,反观时有桉则懒散些,写完的试卷压在正在做的习题上,颇有种随时会被吹跑的样子。
吊扇在呼呼运转,搭配大自然的风,很是怡情。时有桉写着写着突然转头看向楼裕,小声说:“楼裕,我感觉你脾气好好啊!”
楼裕头也不抬地回复他:“你可以再皮一点,试试我会不会生气。”
“那还是算了。”
时有桉老老实实闭上嘴。
风恬月朗,徐徐晚风。夜色暗沉,藏在草丛里的蝉鸣响个没完没了,影子变得倾斜,落在地上成了剪影。
时有桉边走边踢路边的小石子,伸手挎着小包:“明天早晨煮炒饭吧,我想吃。”
oga声音轻松欢快,时有桉好像永远都充满着活力,说出的话也洋溢着活泼。
肩膀处突然出现一阵的抽疼,楼裕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右侧肩膀,随后回道:“好。”
直到晚上睡觉时,楼裕身上的疼变得越来越多,不断蔓延在四肢骨骼中。
半夜,楼裕被这一阵阵的刺疼惊醒。打开了床头小灯,眼眸浮现几分疑惑。等坐起来缓了会又好了些,才慢慢躺回去。
次日白天,楼裕又感觉身上没那么疼了,只是麻麻酥酥的有些累。直到周四上体育课时,孟越址站在他的身边说:“楼裕,我好像闻到了一点你的信息素味道?是吗?我不确定。”
楼裕摸了摸脖子,问:“有吗?”
“说不上来,就刚刚那会,一闪而过,和你平时身上的茉莉味不一样。”
孟越址说。
楼裕瞬间沉默,表情有些难以言喻,随后问:“我身上茉莉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