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今天吃什么早餐啊?”
洗漱完后,时有桉清醒很多。
只见楼裕站在门口没要走的动作,时有桉有些疑惑地抬头望他:“怎么了?难道没煮我的早餐?”
楼裕:“……”
是个嘴馋oga。
“看看你的腺体,昨天的那个临时标记,你有不适吗?”
时有桉即可转身把上面的抑制贴撕开一半,一般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会贴抑制剂,平时他都是用喷雾的。
“哦,应该没红吧,你看看。”
时有桉之前有个可以看见后脖子的镜子,但没带来,压根没想到会用在这情况上。
oga的动作极其干脆,甚至没有丝毫害羞。楼裕一时间有些语塞,忍不住开口说:“以后不要随便给人看自己的腺体。”
时有桉歪头看了他一眼,无语:“楼哥,你是不是天生操心的命啊?你又不是别人,腺体还是你咬的呢!我都没说什么。”
楼裕:“。。。”
oga的后颈处白皙干净,没有昨日的绯红发肿,只有alpha的犬齿痕迹。楼裕看完后说:“没什么事,贴回去吧。标记不深,两三天就会消失。”
时有桉老实贴好抑制贴。
门被关上后,楼裕再次开口:“我是alpha的事情,先别告诉姥姥。”
“为什么?”
时有桉问。
楼裕发现oga有时会我行我素,又或者是想刨根问底,才能这样直接的反问,看不见人犹豫的脸色。
“还在治疗中,不想她担心。”
楼裕给出个浅显的答案。
时有桉收回好奇的视线:“哦哦,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瞒着呢。”
猜得到还问,故意的。
楼裕:“……”
来到楼家后,先是被姥姥关心了好一会,最后伴随姥姥的话语吃早餐。
“你说说你们,小裕前两天把手划伤了,有桉你这又不舒服。现在的孩子身体怎么这么差啊!”
“嗯嗯,没呢姥姥,我是有点发烧而已。”
时有桉心虚地说。
“无缘无故怎么会发烧呢,是不是平时运动少了,吃的不好吗?抵抗力不行啊!”
楼绮罗坐在一旁剥豆子。
“哪有,每天上下学都得走一两个小时呢,累死了。”
光是从这走到学校就得十五分钟,一天六次,一天在路上就得一个半小时。时有桉说。
时有桉:“要不我们买个自行车?去了就把车停教师的电动车旁。”
楼裕:“居民点这放一楼会被偷的,你准备每天回来了,还把自行车搬上二楼家里?”
一天也得搬个好几趟。
时有桉咬了咬筷子,“说的也是。”
“你搬得动吗?别把自己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