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回道:“我问过管家了,他说每年除夕夜,桃木都会陪二少爷喝点酒,今年桃木虽然不在了,但他的杯子不能少。”
“算你识趣。”
二少爷小声哼了一下,然后对他挥了下手:“你先出去吧,没叫你不要进来。”
常生出去以后,二少爷又给另外一只杯子倒满酒,然后对着空气自话自说地像是跟桃木聊天,还流了几滴辛酸泪。一壶酒几乎都喝了下去,却一点也不痛快,眼前没了桃木,越觉得悲凉,最后把桃木那杯也喝了。睁着视线有点模糊的眼睛,摸了摸感觉有点沉和痛的头,他对外面喊了一声:“收了吧!”
常生进来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桌子撤了,又换了新的炭火,见二少爷还坐在床上呆,没有要睡的意思,便又出去从外屋拿了一个纸包进来。
“二少爷……给你这个。”
常生将纸包拿到二少爷面前,打开。
正迷糊的二少爷抬眼一看,纸包里是两串糖葫芦!他立刻一激灵,酒醒了不少,然后抬头看着常生,用震怒的眼神问道:“这个哪里来的?”
常生怔了一下,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实说了:“午后,容府差人送来……”
二少爷一听容府二字,手一挥,立刻将糖葫芦打得飞了出去,摔了一地。
常生不知是何状况连忙跪下,说:“是送来给我的,不是送来给二少爷的,二少爷你误会了。因为送的挺多,我一个人吃不完,所以我……”
“送来给你的?”
二少爷听他这样一说,血都快冲到脑门上了,厉声问:“谁送来给你的?”
常生小声答:“大少爷。”
“大少爷?”
二少爷气得直咬牙,又问道:“你可知当日桃木因何原因被你们容家大少爷打死的?”
常生摇摇头,神色似有些慌乱:“我只知道大少爷去给我买糖葫芦,回来就说在街上打死个人,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二少爷立刻从床上下来,走到常生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怒目相向地问道:“你说容大少爷是去给你买糖葫芦的?”
常生下巴被他捏着点不了头,只好在喉咙里“嗯”
了一声。
紧接着,“啪”
地一声,二少爷狠狠地给了常生一个大耳光,立刻把他打得趴在了地上。
原来常生并不是完全无辜的!桃木的死跟他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他想吃糖葫芦,容家大少爷怎么会为了争个买糖葫芦先后就把桃木给活活打死?如果不是他,桃木怎么会死?怎么会就这样突然地就没了?
一想到桃木死的那么冤那么不值,他就恨不得扒了那个打死桃木的容大少的皮!如今造成这个果的因就在眼前,他更是无法遏制自己的仇恨,真想把他撕碎了!他又狠狠地在常生肩头踹了一脚。
常生趴在地吃痛地哼了一声,没敢起来。
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不算清晰的二少爷被这样一气,脑袋里像咋了锅一样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对桃木的思念、对容大少的怨恨,对常生的愤怒,对未来日子的不抱希望,以及连日来寂寞空虚带来的压抑,这些令他此时此刻此地想要狠狠地泄。于是,他失去理智般地将常生从地上拎起来,拖到床边,把他身子按在床上,腿还在地上,便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常生以为他只是想要打自己,咬着牙闭着眼睛等着。虽然是一时起了些同情心,看他自己一个人在除夕夜喝闷酒自言自语思念旧人,想要给他一些关心却被恩将仇报,但刚才从他的反应中也明白了是自己不小心触到了他的痛处,所以只怪自己又傻又笨不知就里。
只是,常生等到的不是鞭打而是自己后面突然被硬物顶住,一阵刺痛钻心而入。他吃惊地叫了一声,连忙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没想却被更大的力气压住身子,下面已经被撑开刺入,疼痛令他难以忍受。
“二少爷……你干什么?”
常生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疼。
二少爷压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脖子,按着他的腰,一面在他体内施暴,一面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你知不知道桃木是我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他每天都是怎么侍候我的?因为你要吃糖葫芦,他被活活打死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有了!你知道你有多该死吗?你既然是来顶罪的,既然要代替桃木侍候我,那你就好好侍候吧!桃木就是这样侍候我的!”
常生已经哭了,开始反抗,但几次从床上起来都又被压了下去。“二少爷……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