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宝推出一掌,击向南宫秀的小腹,南宫秀忙收手去挡。而南宫宝也只是虚攻一下,收回手说:“我怎么敢,只是我想不明白,你怎么如此好心肠了。”
南宫秀听了又一脚
踢过去。南宫宝提脚一挡,南宫秀痛得大叫起来。陈英谒道:“别闹了。你,阿秀,成什么样子?”
一时两人都不言语。
出了望江楼,上了一辆大马车,便往家中赶去。进入南宫府,便有各色家丁都迎出来,纷纷叫道:“夫人,少爷,你们可回来了。”
众人对于南宫秀的回来没有什么吃惊,肯定先已经知道了。那老赵见南宫宝也回来了,便问:“你还好吧?”
南宫宝说:“谢谢赵大叔关心,我很好,我已认了一个母亲了。”
老赵说:“真的,那恭喜你。”
南宫宝说:“谢谢。”
有人直接将陈思兰等领到后院。陈思兰当年住的房子还如当年那样,南宫宝小时候住的房子也是给留着,收拾得好好的,并且有人另外收拾了两间房子给南宫宝和怡婧住。但怡婧的房间在陈思兰旁边,而南宫宝的房间在假南宫宝的另一边,他虽对这个按排不满意,但也只能忍受着。陈思兰对假南宫宝的爱自然要多一些,南宫宝有时恨得咬牙,可又想看看这小想干什么。南宫宝想他一定受黄天霸的指使,玩一些什么阴谋,待自己去揭穿那才痛快。所以他有事没事的与这假南宫宝待在一起。但无论如何,两人不可能总在一起。而且有时他要找怡婧聊聊,有时还要应付南宫秀的刁难,真让他忙得不亦乐呼。
有一天,他到怡婧的房中,见那画挂在墙上,便
走近去看,说:“怡婧小妹,你的画画的真好,不如教我画吧。”
怡婧说:“我已经不画了。”
南宫宝问:“为什么?”
怡婧道:“不为什么。”
南宫宝又问:“琴呢,还弹吗?”
怡婧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弹琴?”
南宫宝说:“我猜的,象你这样的姑娘,不会弹琴才奇怪呢。不如教我吧,你知道吗,我好想学琴的。”
怡婧说:“可惜现在我琴也不弹了。”
南宫宝说:“真可惜,为什么你琴也不弹,画也不画了呢?可惜啊可惜。”
他忽然止住了说话,用耳朵贴在墙壁上。怡婧问:“你干什么?”
南宫宝止住他,小声说:“别说。”
他正听到隔壁母亲在与那假南宫宝讲些什么话。陈思兰问:“流水六式我不是教你了吗?”
假南宫宝说:“我知道,可当时——没有认真学,这什么多年来在外面没时间练,都忘了。”
南宫宝心说:“原来如此。”
他忙对怡婧说:“别提到我。”
说完便闯了进去,叫道:“娘,小宝,然来你们在这里,叫我好找。”
说着便坐下来。这假南宫宝问:“有什么事吗?”
南宫宝说:“我们出去玩吧!”
陈思兰说:“那你们出去玩吧!”
这假南宫宝没法,只好和南宫宝一同出来。两人出来后,怡婧进来了,叫了声:“夫人。”
陈思兰说:“坐吧,这儿还住得习惯吗?”
怡婧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陈思兰说:“你说吧。”
怡婧说:“我发现这何小三有些怪怪的。”
陈思兰问:“怎么了?”
怡婧说:“我刚才——他刚才在我房里偷听你们讲话,一会儿便离开了。”
陈思兰说:“他一跑进来就将小宝带走了。我也感觉他有些怪怪的,但我看得出来,这孩子没有恶意。”
怡婧点点头说:“我想回去祭一下我的爹娘,在这个清明节,已经四年没有回去过了。”
陈思兰说:“好吧,我叫英儿送你去。”
怡婧说:“谢谢夫人。”
正说着,南宫雨进来,怡婧便退了出去。
陈思兰为他倒了一杯水,问:“你又喝了酒?”
南宫雨说:“想一下子戒掉还有些不容易。”
陈思兰说:“要少喝一点,阿秀呢?”
南宫雨说:“也不知疯到什么地方去了,好象跟英儿一起去了吧!”
陈思兰说:“这孩子,也怪我,爱她少了一点,让她养成这样一个习惯,连出嫁也象儿戏,现在得罪了黄天霸父子。”
南宫雨说:“也许这样好一点,当时,我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是,你越反对,她便专门跟你作对。得罪了黄天霸,也是一件麻烦事,但——我们别提这事了,刚才,我遇到了小宝,他已叫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