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红点点头,说:“我想别人肯定不会死心,一定会再来。”
陈思兰说:“人家要来找我们,我打算让小宝把书给他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杨彩红说:“可是,我看那些人凶巴巴的,很不服气。”
南宫宝说:“姐姐别担心,到时我去教训一下他们。”
了无师太问:“小兄弟,你的武功传自何人?”
南宫宝说:“我学的武功很杂,不限于一家,杂而不精。”
了无问:“那我们娥媚的你也会?”
南宫宝说:“会是谈不上,只是随便将个样子,吓一吓外行之人而已。”
了无说:“现在各门各派的武功流失很多,你能学到并不奇怪。”
南宫宝说:“当然不奇怪,我一生流浪,各处学几招,有谁知道呢?”
了无说:“我看你与杨帮主关系不错,可以前好象没有听说过你。”
南宫宝说:“当然,我以前本事小,不敢在江湖上露面。现在不同了,出了江湖,拉拉关系,也算有个靠山,你说是不是?”
杨彩红说:“你尽胡扯。”
南宫宝说:“怎么胡扯,我说的是实话。”
赶到望江楼,师徒两还住原来的房子。南宫宝一回来,便找怡婧,推门见怡婧正坐在窗口发呆,便走过去问:“你想什么?”
怡婧说:“没想什么。”
南宫宝又问:“书看完了吗
?”
怡婧将书递还给他,说:“看完了,谢谢。”
南宫宝说:“干什么那么客气呢?你的画呢?为什么不见了?”
怡婧说:“我把它埋在了我父母的坟前。”
南宫宝叹惜道:“那么好的画给埋了——你看这两招武功怎么样?”
怡婧说:“我不懂这个,但觉得与道家思想有些象。”
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看也是这样,可惜读了《老子》《庄子》还是看不懂这两招。”
怡婧说:“我不知道。对了,你是如何发现那个南宫宝是假的?”
南宫宝说:“运气而已,你也发现他是假的吗?”
怡婧不答,说:“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
南宫宝说:“你要睡便睡,我在这儿待一会儿。”
怡婧说:“孔子说:男女授授不亲。”
南宫宝听了,神情为之一暗,但忍不住加了一句:“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退了出去,回来自己的房中。他想起两时候在竹林中玩得多开心,现在呢?就算她不知我便是当年的南宫宝,也不该对我如此绝情啊,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她。想着便有些生气,决定不再理她。
到第二天,他便独自去划船,逆水而上。到中午时再起帆,狂飘而下,独自一个很是痛快。待回楼时,发觉大厅中坐着不少人,而母亲等站在楼上。陈思兰一见他便叫道:“小三,你可回来了。”
楼下之人不觉都回过头去看他。南宫宝一扫众
人,认出几个来,便知他们是来讨书的,只是不理会,径直往楼上去,也没有人拦他。他来到母亲身边,问:“你没事吧。”
陈思兰说:“没事,他们要书。”
南宫宝说:“我知道。”
他从怀中取出那本小册子,问:“你们来讨这本书?”
楼下有几个人抢着说:“这书本来也不是你的,而且我们还为它死了几个兄弟,并且你还骗了我们,蒙面人跟本没有换书,让我们死伤不少。但现在我们也不计较了,你把书交出来,反正你也看了,想来已经记得不能再熟了。”
南宫宝说:“你们有没有弄错,这书也许没被别人换,但有毒却是事实,看那蒙面人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必定是下流人物,这毒也定是他放的,他放了毒,伤了你们的人,你们去追他天经地义,所以你们死我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如果我不出声,待你们自相残杀到最后一个人时,那蒙面人再捡个便宜,你们那有机会在我面前说话,所以说你们还得感谢我,对不对?”
有人叫道:“你把书交给我们,我们死人了,可什么也没有得到,太不公平了。”
南宫宝说:“书是我娘抄给我的,凭什么给你们,至于你们抢的那一本,已经被少林的和尚取走了,所以你们去少林找他们吧,到我们这儿来是没有理由的。”
楼下一时哗然。
南宫宝说:“我看你还是把书给他们吧,不
然,这儿没安宁的日子。”
南宫宝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