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婧忽然说:“还叫他把我娘的解药交出来。”
南宫宝不知什么解药,但也跟着说:“对,把解药交出来。”
道人掏出一个小瓷瓶,抛给方河。南宫宝便松开七巧儿,收剑急忙后退。果然,七巧儿一得自由,双手如雨的攻过来,但南宫宝手中有剑,七巧儿手是无剑,一时也不能将他如何。
道人谒道:“巧儿,回来。”
七巧儿虽说不情愿,但大概也觉得一时也讨不到便宜,只好回来。道人伸手说:“把剑还我。”
南宫宝说:“这是我的胜利品。”
但那道人不由分说,逼近南宫宝,出双手分两个方向向他攻去,南宫宝一剑挑向一只手,而用手去切另一只手的手腕。而一剑攻过
去便被道人捏住,只一手虽说切中了,可似对这道人不起什么作用。道人夺了剑不再进逼,说:“看在南宫家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说着回头带了七巧儿走了。七巧儿不时回头怒视着他。南宫宝喊道:“我已经不姓南宫了。”
但道人并不理他的叫喊。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宫宝回头看,怡婧和方河都进屋去了。南宫宝生气的说:“自己这回立了如些大的功劳,可对方连一下感谢的说都没有,理也不理自己。于是便往竹林外走去,去寻他的马儿。马儿依旧那么悠闲的时不时底头啃着嫩绿的青草。南宫宝解了马轻轻的拍了一下马头,说:“马儿啊马儿,我们又要开始流浪了,走吧。”
他记起那道人从山脚下走来,可能山脚下有路,于是便拉着马儿往山脚下走去。但走了没几步,便听到怡婧在喊:“南宫宝,南宫宝”
南宫宝没好气的应道:“有什么事吗?”
怡婧听到他应答,忙跑过来高兴的说:“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你知道吗,我娘好起来了,我娘好起来了!”
南宫宝好奇的问:“你娘怎么了?对了,你娘被人下了毒药,这回把解药要回来了,你娘就好了。”
怡婧说:“你猜对了。”
南宫宝问:“你爹打不过那道人吗?”
怡婧说:“我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来我爹很少动剑,走吧,我娘正等着感谢你呢。”
南宫宝说:
“不用客气。”
嘴上这么说,但已跟着她去了,马丢在一边。
上了竹楼,妇人已经坐起来靠在墙上,面色有些苍白。而方河伸手探着她的脉。过了一会儿,他说:“看来解药是真的了。”
妇人看看南宫宝,说:“这回多亏了少侠了。”
南宫宝忙客气道:“小事一件,不用客气。”
方河说:“正好可以喝上一坛。”
伸手在墙边一拉,楼上便掉下一坛酒来。他伸手接住,开封,叫道:“婧儿,去拿碗来。”
怡婧对南宫宝说:“你也喝些吧。”
南宫宝说:“我见别人喝酒都要用好菜,或者吃着烤肉,那样才有意思。”
方河说:“好,,好久没有大口的吃肉大口喝酒了,我去寻一下看有什么野味没有。”
说着放下酒坛,一跃而出。南宫宝心说:他的轻功真不错。
方河出去,妇人问:“宝儿,你怎么一个人来到这深山老林中来啊?”
南宫宝说:“我来找人。”
妇人问:“你找谁?”
南宫宝说:“我找我师父。”
妇人问:“你师父在这山林中吗?你一个人跑到这儿是很危险的。”
南宫宝说:“我不知道师父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只是随便找找。”
妇人说:“你要是不急于到别的地方去,不如就在这儿住些日子吧。”
南宫宝说:“那再好不过了。”
不久,方河回来,抓紧了一只兔子和两只野鸡。他在下面叫道:“婧儿,来帮忙。”
怡婧
听了便下楼,南宫宝也跟着下去。方河上来接妇人下去。并将酒也带了下去。在山脚下有一处小溪,怡婧先将兔子清理干净,而南宫宝将野鸡毛拨得乱七八糟。一会儿,方河来帮忙,很快将一切收拾好。后来,当鸡兔烤得有香味时,方河便开始喝酒,妇人也喝,只不过喝得少一些。怡婧没有喝,南宫宝喝了一点点便面红耳赤头发晕了,不敢再喝。
以后几天,南宫宝便在这竹楼中住下。跟着怡婧学习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南宫宝以前都见过,但从末学过,现在从头开始学而且学了这又想学那,十几天下来,学的东西不少,却一样也没学着,按他的说话,只是学着玩一玩,不必当真。不过他自认为轻功进步不小,无论在灵活性或是速度,都有很大的进步。竹林中是练习轻功的好地方。南宫宝在家时基本不曾练过轻功,因为他父亲不想他没开始打就想着跑。有怡婧想伴,日子也过得不差。
这天,南宫宝又跟着怡婧学画画。怡婧为南宫宝画了一副画象,画得很象。而南宫宝也为怡婧画了一副,这画总算让人知道他画的是一个人,虽说分不清是男是女。怡婧见了便笔笑,南宫宝说:“你笑什么,总有一天我会画的和你一样好。”
说着将怡婧给自己画的象在空中抖了几下收起来,说:“走吧,回走。”
他跳在前面而怡婧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