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互相拜礼后,只见宴经年悄然走出来,侧立在赵映晨身后,余华的笑脸僵了一分,同样对宴经年行礼道:
“大师姐年快乐。”
宴经年冷漠点头,回了句,“余师弟也年快乐。”
赵映晨看了眼余华,又回头看了眼宴经年,觉得两人间气氛古怪,便说道:“云莜,我先与余大哥去小屋那里,待会再过来练习好吗?”
“好。”
宴经年颔,飘然进入自己洞府,没有分给两人一个眼神。
挠了挠脸颊,赵映晨看着宴经年的背影,更觉得奇怪。
云莜何时如此冷漠过?
随着宴经年离开,余华好似松了口气般,悄悄拉着把赵映晨的衣袖,“我们走吧。”
“嗯。”
赵映晨点头,与余华一同离开。
走在路上,余华忍不住道:“宴经年果然还是这副模样。”
“怎么了?”
一说,赵映晨便想起刚才的怪异情景,好奇问道。
“唉,都怪我年少轻狂。”
余华恼悔的用木扇敲了敲额角,“我比她先几年进入宗门,当年见她貌美,天赋又好,便追求了她一阵子。”
“她拒绝后我便没有纠缠她,可谁知从那以后,她见我仿佛如见洪水猛兽一般,一直没个好脸色,即使是做普通的同门师兄弟都不行。”
余华的脸色有些糟糕,但很快又恢复了些,“不过,她倒是对待所有追求者都是这样,永远冷脸相待。对于她来说,任何人都没有修炼来得重要,她是我见过修炼最为疯狂的人。”
赵映晨若有所思的点头,旋即狡黠道:“余大哥都不担心我悄悄告诉云莜,说你在她背后说她坏话?”
“小侄女这可就不地道了,更何况,这样的话,其他人也都是憋在心中,敢怒不敢言啊。”
余华眯眼瞧着赵映晨,手中木扇有规律的敲着。
“哈哈哈哈,开玩笑嘛。”
赵映晨笑道,话锋一转,“不过话说,云莜当真如此吗?”
“余大哥还会骗你不成?我见到她时都还奇怪,你怎么会与她在一起。”
“小师叔,你可千万别学她那般苦修,修行之人讲究自然分寸,不可过度。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你的总该是你的,不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仙付出所有。”
轻叹,语气间带着惆怅与释然,余华好似经历了许多,语重深长。
可这句话又让赵映晨有些茫然,“可是,余大哥,我们修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提升实力,得道成仙吗?”
“这些你以后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