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好。”
一年?金老师你看低了我,我对你的等待,可是做好了一辈子的准备。哪怕不能最后拥有你,当我的心不会那么疼,当我可以自如地掩藏真实情感时,我愿意以朋友的身份,陪伴你一辈子。
无论怎么样,我就是不愿放弃你。
“景夕。”
“恩。”
我深呼吸。
“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
“我会等你。”
我故作轻松,“你就处理自己的事情就好。”
“这一年,我不会和你有任何联系,你能接受吗?”
“能。”
一辈子的不联系,我都做好了准备,何况一年?
我答应的那么爽快,金老师半开玩笑,“根本不爱我是不是?答应的那么痛快?”
我笑着,“是啊,这都被你现了。”
我从她怀里挣脱,吐佘头做鬼脸,金老师假意气势汹汹,“好啊你,等我抓到你。”
我转身开始奔跑。
迎着风,泪,真的不受控制。
最后,气喘到跑不动,金老师从身后抱住我,紧紧地拥抱,烫的脸颊贴着我的耳朵揉蹭,“林景夕,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是我坚持的唯一动力。”
“恩。”
“交给你一个差事。”
“恩?”
“我想见你的父母。”
我猛然转身,她红着眼眶,笑着揉揉我的脑袋,“能办到吗?”
“现在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见我的父母,我毫无准备。
“恩。”
金老师翘起唇角笑,或许是怕为难我,她补充道:“如果很为难,那就算了。”
“不会。”
我握紧她的手,“我们现在就回家。”
回家,真是一个美好的词。我回去的路上,给家里打了电话,说韩国对我很照顾的老师,来中国出差了,我邀请她来家里做客。
我全程说的汉语,金老师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我,不时捋顺我耳边散落的,或是弄平我褶皱的衣角,她手腕处的手链,是我买的那个。她让我带她去买衣服,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见我的家人,每次换衣服,都要问我是否好看,我每次答案都差不多,她不满意说我太敷衍。
尽管我反对,她还是给我的家人买了礼物,“初次见面,还是过年,怎么能失礼呢?”
快到家门口,她还补了妆,问我:“还可以吗?”
我凑上去使坏,腆走了她的口红,她无奈又宠溺,“小坏蛋。”
金老师抬起手揉揉我的脑袋,再次问:“稳痕看不出来了吧?”
她说的是我在她脖子处留下的痕迹,我红着脸,嗯了一声,她笑出来,“现在才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