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闻尔的裆,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天见到的场面,嗯,确实很可观,形状也不错,看起来十分有力……我`操,成了!
“看!”
文泽欣喜地指着闻尔裆部的小帐篷,“我说没事的吧?”
不想,闻尔那双丹凤眼却死死盯着文泽的腿间,他疑惑地低头一看,操,幻想得太投入,自个儿有反应了!
“那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有时候莫名其妙就有了反应……”
文泽干笑一声,试图蒙混过去,“有时候大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
闻尔一针见血:“你刚才在想什么?”
“……”
我在想你的丁丁,这话能说吗?能吗?能吗?能吗?
出乎意料的是,闻尔居然没有追究,只是阴着脸思考了片刻,道:“你确定这个有用?”
文泽赶紧道:“这不是有用了?”
“我是说和以前一样有用!”
“唔……”
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啊!
这句话文泽可不敢说出口,也不敢随便糊弄一下,甲方爸爸那是多么伟大的存在,再说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啊,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必须夹起丁丁做人。
“你今天晚上陪我参加个局。”
闻尔说出了意料之外的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不想的,做人呢,最重要是开心。
这话文泽敢讲吗?当然不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被闻尔压得死死,更何况,这件事与他确实并不是完全没关系,他只是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阳萎这种副作用,以前的详细研究中可没有出现过,想升就升,想降就降,从没有影响基本功能的。
当天闻尔是退了,当然是衣衫整齐、面容冷漠,只不过走之前,握着门把手,像是扫描仪一样把文泽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最后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嘲讽音:“虽然我不是同性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真想知道谁会看上你这样的。”
文泽低头装没听到,论脸皮厚度他可是超一流水准,更何况这还关系到饭碗,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快意恩仇。
饭局约在周末,星期六的晚上,虽说不是坐班族,但是谁也不喜欢这天还要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更何况用膝盖猜也知道闻尔为什么要叫文泽来,能让直男硬对一个gay来说当然是种荣耀,不过换作文泽来就另当别论的。
文泽以为会有什么豪车来接,再给他一身高级西装,这种偶像剧幻想在接到闻尔电话后消失了:“你怎么还没到?!”
这气势汹汹的质问让文泽颇有点委屈:“我不知道在哪啊!”
“我不是发你消息了?!”
“啊?”
本着甲方爸爸的威能,文泽把手机掏出来又确认了遍:“没有啊!”
闻尔不耐烦地点了题:“鑫怡酒店!”
文泽瞬间想起来了,他确实收到了一条“鑫怡酒店开业大吉,定于……”
的信息,只不过刚看了开头几个字就删了,以为是什么推销:“我以为是广告啊!”
没想到,闻尔冷冷地道:“是广告,怎么,你还想叫我打字给你?”
文泽有些惊讶:“你不会手机打字?”
“……”
隔着手机,文泽都能感受到恶龙喷过来的愤怒。
文泽赶到酒店时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没办法,他舍不得打车,又正逢傍晚,就算是周末地铁都堵得不行。酒店的地址正处于热闹的市中心,他有些讶异这家酒店居然没有想像中那么土豪,只是一家很正常的高档粤菜馆,虽说生意不错,但是与他想像中超级富豪该去的什么私人会所啊之类的还是有区别的。
进门一大厅,报了包间名后服务生就带了过去,在房间门口有个中年人正左右张望着,一见到文泽立马道:“文工?”
“是我是我。”
文泽谨慎地道,“您是……”
“赶时间,文工你跟我来。”
中年人一把拉起文泽就往隔壁房间钻,惹得他忍不住想像这货不会是要在市中心给他下马威吧,还好,对方只是拿出一套服务生的衣服,道:“你换这衣服,假装包间服务生,看闻总眼色行事。”
……我尼玛还摔杯为号呢!
文泽扯了扯嘴角,很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可惜,在中年人锐利的目光下,想想全国连锁影院全交给他所处的设计院——当然还有介绍人的威逼利诱——他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换起了制服。
制服有点大,文泽穿起来不伦不类的,中年人却一个劲儿地推着他往隔壁走。等硬着头皮进了包间,接收到闻尔杀人般的眼神,他顿时就觉得穿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根本不算个事。
闻尔确实在约会,而且是个大美人。
文泽不是“赵”
家人,也没有幸混上个富爸爸,但是按逻辑来说,他根本不相信真正的富豪阶层会被皮相所迷惑的,什么靠一张清纯的脸保洁小妹引起老板注意那种事,根本就没道理,人家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不要说一种类型,连茶婊类都能分出绿茶、红茶、菊花茶,光靠漂亮是根本行不通的。
当初闺蜜说闻尔到处招蜂引蝶,文泽第一反应是质疑闻尔的“家世”
,结果项目来了,他也通过设计院证实了,因为反复确认闻尔是不是骗子还被设计院长给喷了,所以,他就份外不理解闻尔干嘛像个饥渴男一样到处钓妹子。
美人确实美,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力,闻尔也颇像个色魂与授的荡浪子,在文泽面前那高岭之花的模样完全没了,令他心里颇有些唾弃与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