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菲菲朝武平走去,赵旻迟疑了一下。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武平,你这不公平啊,她俩来晚了,应该受到责罚,不能坐主位旁边,应该坐在末位。”
一个穿着淡蓝色职业裙装的女同学,声音尖利地说。
赵旻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是邵丽丽。她上学时就喜欢出风头,依仗父亲是芬河市中国银行的副行长,特别傲慢,瞧不起那些出身底层的同学。
赵旻高护毕业后,听于菲菲说过,邵丽丽大学学的金融专业,她毕业的时候,她父亲邵福义已是芬河市中国银行的行长,邵行长利用关系,将邵丽丽安排进芬河市建设银行当职员。
武平尬笑,“咱们都是同学,没有那些说道。”
邵丽丽反驳,“那可不行,干什么都得讲规矩,奖勤罚懒,不然对我们这些早来给你捧场的人,不公平,你们说是不是?”
同学中有人附和。
赵旻脸红了,就在靠近门口的空位上坐下来。于菲菲皱了皱眉,想火,赵旻扯了下她裙角,她挨着赵旻坐下。
武平举着酒杯站起来,“各位同学,时光荏苒,转眼间我们分别了9年,从懵懂少年成长为俊男靓女,在许多重要岗位上为国家建设做着自己的贡献,来,大家举杯,为我们美好的生活干杯!”
酒过三巡。同学们开始互相敬酒。
武平举着酒杯来到赵旻和于菲菲身旁,“来,跟两位大美女喝一杯……”
赵旻和于菲菲跟武平碰了下杯,喝了口杯中红酒。
赵旻身旁的同学去一边敬酒了,位置空着,武平坐下,“赵旻,听说你在互贸区创业,还好吗?”
“好得很啊,”
邵丽丽走过来,“武平,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同学可出名了,春天的时候,召集了一千多人围堵新任市长,被公司开除了。”
赵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着武平不知如何说。
“你不要瞎说!”
于菲菲对武平说,“邵丽丽不知道内情,你别听她冤枉赵旻。”
邵丽丽冷笑一声,“我冤枉她?好笑!武平你是不知道啊,咱们这位同学被‘金禾’开除后,又接二连三地被好几家公司开除过,她呀,有的是笑话了。”
赵旻的眼眶里噙满泪水,但还是隐忍着,“邵丽丽,你确实不知内情,这样糟践我,有必要吗?”
邵丽丽不屑地笑了,指着赵旻说:“你不要在武平面前装无辜,谁不知道你啊,早就像一坨臭狗屎似的,芬河市的公司没人要了,你才不得已自己干了个体户。”
“邵丽丽,你不要满嘴喷粪!”
于菲菲霍地站起来,指着邵丽丽大声说。
这边的吵闹声,把旁边的几个同学吸引了过来。
“邵丽丽,你再诬陷赵旻,我就不客气了。”
于菲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