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唇角一抿,笑起来:“非常喜欢。”
这种小心翼翼被捧在手上的感觉,太好了。哪需要什么生日礼物和惊喜?
封路凛本身就是。
一共十一道菜,先上了两道。风堂肚子空,率先开战吃了点蜗牛,仍然克制不住往窗外看的目光。能站在高处往下望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封路凛绕到他身后,勾住他脖子,“白天做什么去了?我上班,都没能陪你。”
“你今天怎么这么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风堂抿一口杜松子酒,被辣到,吐吐舌头,“去了趟动物园。”
“怎么跑动物园了?”
“市动物园里有只大象,我从十五岁开始每年都要去跟它照张相。今天下午去,听园方通报说他生病了。”
风堂闷闷地,“还好有救。”
封路凛亲他:“改明儿我陪你去看看。”
“嗯,你不开灯就是为了亲我吧?”
封路凛特别耿直:“不然呢。”
风堂冷笑:“你们隔壁支队的女孩儿呢,没找你约会了?”
“没,那丫头就是个制服控。从小有军警情结,看我不行就换人,找他们支队洪队长去了。”
封路凛解释完,起刀落叉的姿势彪悍潇洒,抬眼瞧人的目光也挑衅起来:“偷看我短信了?吃醋了不知道说?憋两三天了吧?”
“谁在乎,”
风堂嘴硬,低头挖牛油果吃,“谁能在我这儿把你勾走是谁的本事。大不了到时候我追你砍三条街,再挂路灯上让你迎风招展去。”
“够狠啊。”
笑一声,封路凛把切好的鹅肝放他餐碟里。
风堂乐得唇角弯弯:“爱之深责之切嘛,彼此彼此。”
两个人闹着,封路凛瞥到风堂手机屏幕亮了,“谁加你?”
风堂咬一口菜,说:“小南河,就之前你在酒吧遇到那个男生,灵能得掐出水。哎我说你要瞒我能别露马脚么?月薪三千能在酒吧抽罗布图?”
“掐出水?比你还多?”
“别耍脾气,拒绝验证就行了,”
风堂说完这句,耳朵被咬住,疼得缩脖子喊:“行行行,你处理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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