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世道真的是越来越乱了,这伤天害理的事也干的出来!”
李大夫气急败坏的把药放在桌子上。
“李大夫这药是有毒么?”
许氏忐忑不安的问。
“此药不可再给令郎服用,继续下去,令郎的腿今后都要坐轮椅生活。”
许氏吓的瘫坐在地上。
李大夫对许氏安慰道“不过不用担心,令郎体内的毒发现的早,好好调理调理,还是有康复的希望,老夫这就开药方。”
姜稚月将许氏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然后拿上李大夫的药单,付了看诊金,恭敬的把李大夫送了出去。
大夫刚出去。许氏就黑了脸“好个张山,居然这么戏弄于我。他这是想要云儿的命啊。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姜稚月赶紧拦住许氏“娘,您别冲动,张大夫在这片,名声很大。我们这么无凭无据的找他,怎么会承认,搞不好还会诬陷是我们换药诬陷他,到时候倒打一耙,弄巧成拙啊娘。”
许氏是气昏了头,但是也把姜稚月的话听了进去。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们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云儿。当初你爹爹在的时候,他来店里吃酒,我敬重他是个大夫,没有收过一分酒菜钱。谁知道背地里这么害人,还医者父母心呢,我呸。”
姜稚月还能说啥,那个张大夫和张婆子都是时珺一家收买过的,甚至原主都被时珺收买,来搞垮时家的。
“娘,你别生气了,他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人在做天在看,咱们当下把相公的病治好,咱家里过好,让他们羡慕去。您现在越生气他们越高兴,他们看笑话。”
“你说的对,看我们笑话,好看着我们家散了然后抢我们的铺子?想得美,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月儿,多亏了你啊。”
姜稚月看着许氏握著自己的手,心里暖暖的。
“对了月儿,那个簪子,我当在碎玉轩了,走的活口的。等咱家缓过来了,让云儿再去赎回来,这次都是的功劳啊,娘谢谢你。”
“娘,您看您说什么呢。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相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咱都是一家人了,干嘛说这两家话啊。”
许氏听着姜稚月这番话,眼泪在眼中打转,对她的疑心打消不少。
许氏听到姜稚月的话,心里也嘀咕起来。这几天的矛盾,是不是自己太急了?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嫁入时家,是不是还没有适应,才会这么任意妄为的?
“月儿那个簪子,分量足,掌柜说做工极好,给了十两银子,方才你给大夫八钱。拿出一两三钱给云儿买药,剩下的你拿着分配,买菜还是啥的,你看着整。”
首饰事件,许氏对姜稚月也放心不少。
这个时代,金银兑换是一比十,活当还得压价。能给这价格掌柜的也是非常厚道了。
姜稚月听着许氏的话,也没有推辞收下了银两。但是原主记忆中有很少这里的物价,也没有买过菜,她要探寻一番菜价再做打算。
姜稚月为了让许氏放心,把自己做的计划拿出来和许氏商量。计划是先卖馒头、包子还有卤味,这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