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闭嘴,把你舌头割了。”
我这才乖乖把嘴巴闭上。
蒙上眼睛,我试图凭借车辆的转弯,在脑子里画出一个大致的行进路线。
很快我就现,这些人在原地绕圈圈。
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他们居然对流浪汉都有如此的戒备心,足以说明这伙人的组织纪律之严谨。
一路上,始终无人开口。
他们仿佛心意相通一般。
约摸着过了半个多小时。
我感受到行驶的颠簸,才意识到我们出了罗山县,走到山路上。
没过多久,车辆停下。
“阿文,你看着他。我们去拿东西。”
我被留在车上,头套未摘,毫不知道周遭情况。
心急之时,我再次想到一个办法。
挤胸鼓腹,不断扩大想要吐的欲望,而后往前一趴,强烈地干呕起来。
这一招果然好使。
我被拉下车,取下头套。
阿文很嫌弃地瞪着我,呵斥道。
“要吐就吐这儿,给我吐干净了,后面还要坐很久的车。”
我没有着急去看周围的环境。
而是把昨天吃的粥吐了个干净,才感激地抬起头。
“阿巴阿巴……”
阿文是个年轻人,看上去甚至比我小一点。
只是我俩完全不是一路人,因为他的眼神,一看就是杀过人的。
阿文重新把头套给我戴上。
就在这一瞬间,我余光扫了一圈。
茅草屋,庄稼地,乱石堆,大树林。
我有十足的把握,沈薇薇一定在这里。
在车上又等了几分钟,我听到人回来了。
车辆再次启动,老样子,还是先原地转圈,直到完全紊乱我的方向感。
离开山路后,终于有人交代我正事。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请你送一个东西,送到哒河市沈家,这些钱都是你的报酬。”
一个冰凉的大木箱放到我身上,还有人朝我口袋里塞了些东西。
我拍打着木箱,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