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谢漆脑子也有些放空了:“你不知道怎么做,那你刚才做什么扒了我裤子乱顶?”
高骊一脸空白:“是啊,我顶哪儿了?”
四目相对,一对傻子面面相觑,最后眼睁睁看着对方面皮通红,着急忙慌地同时转过头去。
“算了。”
羞耻半天,还是谢漆干咳着先开口,“什么也没有,还是改日做好准备再来好了。”
“哦哦哦!”
高骊连忙应下来,同手同脚地去倒水来给他漱口,臊眉耷眼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咱们……咱们早点休息。”
谢漆捧过杯,低头看自己倒映在杯子里的眼角,忽然觉得好笑极了:“陛下,先前你让我踩你,我还以为你是个中老手。”
高骊耳朵热辣辣的:“没有……那会怕你用手帮我太刺激,就想着……握着你脚踝时也心火怒放的,要不今晚再踩踩我?”
谢漆心弦乱蹦,赶紧继续用二指摁住自己脉搏,认真地漱完口,刚想说话就先打了个喷嚏,高骊看了一眼他挂在靴子上的破烂裤子,以及裸露在外若隐若现的地方,赶紧抬起头望天解开外衣,裹在他腰间一把抱起来。
天寒地冻的,还是先进被窝里再闲聊。
待灯烛尽灭,打更远去,两个在黑暗里对视的人忽然出一声笑声,倏忽,你一声我一声地傻傻笑起来。
“我跟个色中饿鬼似的,居然出息到扒裤子了?真不敢相信。”
“少喝酒吧呆子,助兴助得过头了。我记账上了,帝高骊,欠侍卫谢漆一条裤子。”
“好说好说。”
“哦,还叼我吊坠!”
“吊坠算什么……你来咬我回去吧?”
“咳,也不是不行。”
一阵窸窸窣窣。
半晌又窃窃私语。
“没想到啊,急得要死,结果半途而废。”
“胡说,明明是出师未捷,刚出师就折戟回家。”
“啊对对对。”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