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合适的,让自己满意的,最好是不要将就。”
江初瑜觉得自己好像跑偏得太远了,连忙拉回来说,“你们有喜欢的人了,告诉我,给你们做主,不过现在嘛,就把酒楼搞好。”
萧景年在门外看着不动声色,实际内心翻过了九曲十八弯,他从没想过情啊爱啊,和江初瑜成亲完全是出于政治目的,好像是把她要找个如意郎君的愿望给毁掉了。
“娘娘,你和王爷……”
云青大着胆子问,她其实早就不害怕江初瑜了。
“我和他,包办婚姻,由不得我选。”
江初瑜提起来就烦,挥挥手道,“不提这个了,你们俩在厨房还适应吧?现在菜做的怎么样了?”
“小婉会努力的,就是……”
“就是酒楼生意不好,大师父做菜越来越少,我们两个学的也越来越少。”
云青沮丧地说。
“唉!”
江初瑜又口气,她还没想到有什么营销法子可以用。
萧景年不打算再踏进去了,他转身准备走,6鸣泽也灰灰地跟着走了。
洗桐端着药,不知道刚刚把萧景年拽过来是对还是错。
回王府的路上,萧景年暗着脸色一言不,6鸣泽也十分识趣,安静了一路。
到了书房,萧景年脸色也不好看,一言不地看文书。6鸣泽喝了三杯茶,觉得和嫂嫂酒楼里的没法比,实在不能再喝了,就站着走来走去的。
“是户部出了事?还是大理寺非要我去任职不可啊?”
6鸣泽忍不住地问。
萧景年眉头松了松,“户部有左川和江阁老的门生,怎么会出事?大理寺那边,你不想去,我再从今年的新科士子中提拔一二即可。”
“那是你回来就不说话,上次这样,还是齐王把吏部给端了的时候。”
萧景年怔了一会儿,问道:“你说……江初瑜是不是特别恨我?”
“啊?”
6鸣泽以为听错了。
在一旁站着的庭夜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他马上把脸板回去,“属下失礼。”
萧景年没打算追究他,奇怪地问:“你笑什么呢?”
“属下不敢。”
“但说无妨。”
“属下记得……洗桐姑娘初来那日,王爷与王妃……”
庭夜犹豫地说,“王妃性格豪爽,断不会是在背后记恨人的性子。”
“那日将她绑了,她倒也没回江家告密。”
萧景年突然想起来,洗桐那天说,江初瑜出阁之前,要寻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夫婿。
“王爷,我看是嫂嫂最近忙着酒楼的事情,没和你打情骂俏,你不习惯了。”
6鸣泽打趣地说,“至于嫂嫂和下人们说的,不过就是酒楼今日出了事,抱怨几句而已。”
“本王……”
萧景年又把架子端起来。他娶江初瑜是不掺合一丝一分的情意,江初瑜嫁进来,几乎三天也见不到一面,只是去宫中请安问好把她带上。直到那日中元节宫宴回来,江初瑜和他大吵了一架,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是不是该对她好一点,毕竟她会回娘家告状。还有这次在她的酒楼里安插了眼线,该补偿宽慰一番,日后她知晓了再生气,哄两句也就好了,不至于闹到江阁老和江左川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