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其实也很无奈。”
弗兰面无表情地说道。
明明是和以前同样的表情,但是涂上口黑的唇衬上白皙的上过薄粉的皮肤,显得更加锋利冷漠。
白兰笑了笑,伸手在弗兰的下唇处用大拇指的指腹抹了一下。
白兰没有摁住弗兰的下巴,但弗兰还是顺从地稍稍低下头。
他在期待什么?
“口黑擦出来了……第一次涂后似乎有点紧张呢,小弗兰~”
白兰笑着,标准的意大利语最后带着甜腻腻的尾音,一如白兰放进口中的棉花糖,洁白又甜美。
……
“……乔可拉特医生?”
雏菊从昏暗的小巷里探出头,叫住了前面的那个人。
乔可拉特惊讶地回头,赛可顺从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停住脚步。
乔可拉特以前的确是个医生,喜欢观察人痛苦和死亡的过程。他在观察人死亡时候会带来至高的幸福和满足。他在医院杀了很多病患并伪造成医疗事故,被医院开除后加入了“热情”
。
但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他“医生”
了。
乔可拉特看了过去。
少年留着长长的海藻色的头发,脸颊两侧的头发稍微有一点卷,从鼻梁到右眼下方有一道横贯的长长的伤疤,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依旧是乔可拉特当年看到的那副阴沉的模样,但是所不同的是……
“你现在过的还不错嘛……”
乔可拉特咧嘴笑了笑,正欲叫出他的名字。
“雏菊。”
他说道:“现在请叫我雏菊,医生。”
“好吧,雏菊,”
乔可拉特说道:“我闻到了新鲜的血味,你最近也在杀人吗?”
“是的,医生,”
雏菊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看向后面只露出了眼睛和头发的男人,“……那是赛可ぼばっ?”
雏菊看不见替身,他还不是替身使者,他只能看见赛可的头发和眼睛。这个画面对于普通人来说着实会很惊悚,但雏菊只是很平常地接受了这一切。
“是啊,都忘了你们俩以前认识了,”
乔可拉特笑了笑,“看起来你似乎找到听从的主人,所以不自闭了呢。”
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面不再死气沉沉,而是闪着光,就像有了信仰似的……就像赛可现在一样。
“那你还有事情吗?”
乔可拉特邀请道:“等会一起喝一杯?”
“不,我的事情还没有完成,”
雏菊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boss的任务还没有做完ぼばっ。”
“哦,是什么呢?”
乔可拉特来了兴趣。
“让这一片的毒贩都安静下来,随便我用什么方式ぼばっ。”
雏菊的嘴角又扯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