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只管呜咽着埋怨,像是要把清醒时候的委屈全部丢出来。
梁喑哪受得了这样的沈栖,几乎压不住心底的火,一边用拇指揉着他的腰眼儿一边压低声音哄他说话,“宝宝,叫梁先生。”
沈栖不开口,他一次次加重指尖的力道,拇指像是要把他的腰眼揉开,逼近耳里的声音也越来越沉:“听话,喊一声我就松手。”
沈栖睫毛泛湿,像一条被刚打捞上来的鱼,湿泞泞地徒劳喘气可就是不肯叫。
“呜……”
酒醉后的细瘦指尖无力地去掰梁喑的手,说什么也不肯开口,梁喑被无名火烧得理智摇摇欲坠,下了狠手揉最脆弱的腰眼。
细嫩的柳枝随着每一次的狂风战栗,却又执拗地不肯屈服,更激了人将它折损的欲望。
“叫一声。”
梁喑压近他的耳朵,一声声逼他:“宝宝,叫一声我就松手。”
这株嫩柳终于受不住,颤着哭腔叫了声“梁先生”
,接着腰眼一酸,整个人绷直,窒息一般长长停了几秒钟呼吸。
梁喑被他那一声叫得没控制住力道,火气旺盛地想就应该逼着他履行夫妻义务,把人情窍开了,再想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就直接弄死在床上。
想一次弄一次,总有一天他不敢再想。
-
沈栖宿醉醒来,头沉得几乎要裂开。
房间里很暗,他以为还早,摸起手机一看居然已经快十点了。
他迅爬起来,腰却突然一酸,撩开衣服艰难地扭过头看了一眼现有一块儿全青了。
他昨晚撞上桌子了?
“醒了?”
沈栖立即放下衣服,“梁先生。”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白衬衫,勉强盖住两条雪白纤细的大腿,乖乖坐在床上像是在等着人去侵犯。
“还记得昨晚生什么了么?”
梁喑打量着他的神色,若无其事地取出干净衣服丢在床上,装得一派正人君子。
沈栖喝酒就断片儿,摇摇头小声问他:“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你说呢?”
沈栖不敢看他的眼睛,别过视线时正巧看到他颈侧新鲜结痂了的牙印,战战兢兢地抬手指了指,“这个是……我咬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敢咬我。”
沈栖几乎要一脑袋缩进被子里,无比后悔昨晚为什么要喝那几杯酒。
他印象里自己酒品应该没那么差啊,怎么次次都酒疯。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