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
白玉京盯着我,脸庞扭曲涨起青筋和血管,痛苦至极的咬牙切齿道,“我这辈子,下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连鬼都做不成,因为你实在是让我感到厌恶,所以在把你制成活人蛊和卖到太国去养鬼之间,我还在犹豫着……”
“你……”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恐怕是你了,但可惜的是,即便是在知道我内心逆鳞是什么的情况下,你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做着那些让我感到绝对不可饶恕的事情,我敬重你是个厉害的对手,但却不同情你凄惨的下场。”
我凑过去,盯着白玉京充满了痛苦的瞳孔,冷冰冰的说道:“现在,你可以去死了,而且不再有假死的可能,阿门————”
“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玉京咬着牙龈渗血嘶声力竭,“南北鸿门的内斗起因在于你,所以只要北鸿门赢了,就一定会找你麻烦的,你逃不掉,你逃不掉的…………啊啊啊……”
我神色平静的转身出门,然后火舞将厚重的铁门锁死,白玉京将彻底的被封死在里面,周围全都洒满了药水,他将在这里面饱受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痛苦的蛊毒折磨,直到成为一具真正被蛊蚕食的尸骸……
我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秦悦的脸色显得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叹道:“我刚才把消息告诉了我的父亲,他想见你一面。”
我奇怪的看着秦悦,然后叹道:“在哪里见面?”
“燕城监狱……”
第1584章当年明月在
,女神的私人医生
冬雪消融,春寒料峭。
通过层层检查后,我被带进了一个30平米左右的房间,进门之后看到了站在窗口那边往外看着的秦悦父亲,在他没转过身来的片刻时间内,我打量着这个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的房间,除了该有的床和柜子桌子以外,还有个几平米的独立卫生间。
“他死了?”
秦悦的父亲背对着我,像是无意间问出了一句话。
“还没有……”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感觉很复杂,因为跟他几乎没有打过交道的原因,所以即便是他做了一些错事,但似乎我对他没有多少反感!
秦悦父亲叹了口气,转过来走到桌前坐下来,给我倒了杯茶示意我坐下,然后才端起茶杯幽幽叹道:“那就趁着他还活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洗耳恭听。”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秦悦父亲开始讲述起来,那是一段关于他自己年轻时候的故事,他说他年轻时,父亲还没有现在这么好过的日子,在京州住筒子楼,那时候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开始,有一年的冬天在街头骑着‘二八大杠’(老式自行车)在街头晃荡时,遇到了当时四九城喜欢欺负人的一些二混子在欺负一对卖红薯的父女。
那个女的当时年轻很漂亮,所以才招惹了那些二混子的欺辱,他看不过去,直接取下了自行车的铁链子冲过去跟那些家伙干了起来……
“呵……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