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缨的眼前的景象就像有一簇断了弦的烟花在闪烁着,跳动着,抓不住。
嗓子干哑,女子咽了咽声,与他一同?低头看向水下,柔水与炙火的相连融合处,分毫挪动间,就有丝丝缕缕的白云从缝隙中飘了上?来。
短暂的歇息。
想到初时紧绷被刺开的痛,江缨轻轻道:“别?分开了。”
贺重锦敛目:“好。”
说着,她贴近了他的胸膛,抱得更紧,在听着那胸膛之中强有力的心?跳声中,将贺重锦留了下来。
这一刻,贺重锦说了很多?:“我?并未取消琴试的分数,琴试结束后,我?暗中让女先生恢复了分数,即便你今日没有找到雪蚕丝,也会?通过院中考核。”
他又说:“缨缨,你已经因为岁安错过了桂试,这一次岂会?让你再次被困住?”
余波过后,那人仿佛又不尽兴,水面被剧烈震荡了几下,江缨的娇躯猛地痉挛,猝然痛呼后,又无?力地倒在了贺重锦的怀中。
肌肤相贴之间,江缨问他:“这些是贺大人的书中所学吗?”
贺重锦道:“梦里所学。”
江缨愣了愣:“梦?什么?梦?”
贺重锦似乎不想过多?探究这个话?题,他别?开眼:“没什么?。”
而身上?的女子见他脸红了,一直在刨根问底:“我?与贺大人如今也算是破镜重圆。。。。。。。不。”
话?说一半,江缨低下头,露出?恬静的笑容:“是久别?重逢,贺大人连这个都不肯告诉我?吗?”
久别?重逢。。。。。。
贺重锦知晓这四个字的含义?,江缨之所以说是久别?重逢,是因为江缨笃定,笃定他心?里自始至终都还心?悦着她。
也对,当年害江缨一时冲动而离开皇京的,本就是江家,在那之前,她一直都是她温柔恬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妻。
是在他眼里是最好的。
贺重锦握着江缨腰的手紧了紧,第一次用笨拙的言语解释着此事:“我?做过一场梦,梦里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后来我?忘不掉,时而总能想起来。”
江缨忍俊不禁地笑了,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开怀大笑,笑声就这样回?荡在了整个洞穴之中。
从来都没有人用这样一个词语去?形容一朝宰相贺重锦。
“夫君到底是男子。”
她一边笑,一边道:“想不到,你也有色胆包天的一面啊。”
“缨缨。。。。。。”
“啊?”
“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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