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着的言夙:“……”
,不必这么赶着吧?他想给崽崽们买点东西的呀。这个看着好吃,那个看着好玩。
但想到梁飞可能是想等钱多了买更好的,言夙也就不出声了。
此前听过言夙种药材的规划,梁飞虽然觉得千难万难,但莫名又对言夙有信心,也就没有直接泼冷水。
等梁飞见到言夙这大手大脚花钱的架势,呵,说的都是什么鬼话,就这指缝大开、花钱如流水的架势,能有钱买地?
当然,现在梁飞还没烦恼这个,他只烦恼怎么甩掉身后的眼睛。
广安县一众百姓心中万年老二的酒楼很快出现在两人眼前,还是梁飞上前找掌柜的打交道。
——这种事情梁飞是不指望能靠言夙的。
看到还活着的猎物,掌柜的多少有些心动,但这些东西他们也不是没有相熟的猎户——甚至收陌生猎户的东西,他们也有些担心收到一些有病的东西。
——毕竟大多数猎户拿来的猎户都是死物。掌柜和大厨都有些眼力劲儿,但也只是看是不是鲜,有没有病倒是真的难以看出。
可梁飞这送来的,大多都是活动,哪怕有点伤,也不妨碍性命。
“这些兔子的皮毛都还完整,剥出来不说其他,几顶兔毛帽定是做的出来。这天气也越的冷了,掌柜的不得准备准备。”
梁飞劝说,见掌柜的意动却不开口,明显是盘算着压价的事儿。
——毕竟这么多的猎物,也不是一小数目。虽说活的能养一些时日,可养活物不也是一支出?
别看这座酒楼家大业大,该节省的地方还是不能大开“散财童子”
的先河。
——也并非谁人都是言夙的。
梁飞立刻将言夙那论调拿出来一说:“掌柜的,这云鹤楼纵使能再去向猎户大收猎物,可打猎一事也多半看老天爷的意思。”
“更何况,这一顿宴也是您这抢占先机。”
“这其中的运作,我也不多说,您可是这方面的行家。缺的也不过正是这些俗物。”
说实话,梁飞这一张嘴还是挺能说会道的——毕竟人家脑内剧场比这能说出口的,还要精彩无数倍啊。
掌柜都被他那宾客满座的描述给说的有些热血澎湃,当然到底是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热血上头的感觉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但细细琢磨梁飞的话,掌柜的觉得这事儿能干——即便不能压下云鹤楼一头,这一顿宴席也是很有赚头的。
如果能将这进价再压低一些的话,就更是稳赚不赔了。
然而梁飞听出他的这话中意思,顿时对言夙一使眼神,言夙立马挑起担子就要走。
掌柜的连忙和梁飞一起拉着言夙,问他为何这就要走。
言夙一张脸全无笑意,整个人冷冰冰的不行:“不行就换一家,不要压迫人家,要以德服人。”
“……”
掌柜的只觉得自己被内涵道,明明只是买卖中的讨价还价,为什么要映射我缺德?这样很过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