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靖支着腿,手中轻晃着茶杯看着面前的傅然缓缓的说道:母蛊还得在我这放几日。
傅然听到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问道:找到了是什么法子。
“不好说有用在告诉你”
伶舟靖从小练的蛊是将子蛊养在自己心口里。这种法子可以更容易感受到和操控各种的蛊。
而子蛊是需要母蛊来安稳的。伶舟靖的母蛊也是融在了玉佩中,伶舟靖从练蛊那天开始就将母蛊一直配在身上。
在五年前伶舟靖用了在藏书里学来的禁术,用体内的子蛊操控了母蛊。
他用母蛊让沈黯失去了有关他的所有记忆。
他不想让沈黯因为他缠入许多与他没有瓜葛的麻烦事。所以选择离开。
伶舟靖还记得是在一个夜晚是沈黯在西域办完了事准备带伶舟靖回“吾与国”
的时候。沈黯刚刚射完精的性器还埋伶舟靖体内。
沈黯缓缓的准备把性器移出,准备抱面露潮红的伶舟靖去清理身子。伶舟靖用手将他轻轻的推开了。
随即扶上了沈黯的宽肩,用嘴堵住了沈黯即将脱口的劝诫。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跨坐在了沈黯的身上。深深的看了沈黯一眼。把手伸进了沈黯的枕头下,摸到了陪伴自己多年的玉佩。
捏碎。
他控制着母蛊慢慢的从皮肤里往沈黯的心头钻去,当沈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伶舟靖你把蛊用到我身上你想干嘛”
沈黯的脖颈处斑驳的红痕还十分的显眼。“听话先住手好不好”
伶舟靖眼眶已泛起了泪花,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沈黯。
沈黯察觉到了伶舟靖要对他干了什么,没有等伶舟靖起身,用手抱住了眼前人的后腰将人压在了身上。
对着伶舟靖的右肩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从嘴里散了开来。
这力度可以留印了。
沈黯像用尽全身力气般的,倒了下去。
沈黯会怪他吗每到深夜心口的疼痛开始入侵的时候,伶舟靖总会控制不住的想起。
会吧一定会的他欺骗了他利用了他的心软。
他也怀念着沈黯俯身亲吻他时的气息。
后悔吗。傅然的声音绕进了他的脑海里。
伶舟靖没有搭理他,用手指随意的点了窗外的一处说道:“看到没沈黯一直派人跟着我呢,在聊几句等一下回去解释不清了”
“怎么沈黯管你这么严”
伶舟靖倒是好好想了想这问题起身将领口微斜的衣领扯了扯正
“你还是好好管你的小皇帝去吧,对了围猎我一定会去的放心吧”
伶舟靖说完便往门外走去。对偷偷跟在他身后的人也视而不见。
“老样子”
记式馄炖摊子里肥头大耳正在包馄炖的中年人听到后便立马给伶舟靖下了碗,汤多不要葱花的肥美馄炖。
“来了客官你的馄炖”
“嗯不用找了”
伶舟靖随意的从口中抓了颗银子递了出去。便低头吃起了碗中的馄炖。
伶舟靖在一年前来到京都后就很爱吃他们家的馄炖。
在西域的时候沈黯就常常念着这口。他一尝果真不错。尤其是去了他最讨厌的葱花。
正在最后一口落肚的时候,摊子前有一作官轿停下来了
马车前驾车的男子伶舟靖认得他,他正是沈黯的随身亲侍。卫明伶舟靖估摸着自己挨打的时候他都在门口候着。
卫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夫人王爷在马车上”
意思都这么明显了,伶舟靖也就直接跨上了马车掀开车帘钻了进去。沈黯正侧靠在了马车上,身上已没有了往日般的庄严。
“夫君”
伶舟靖说着慢慢的沈黯身侧坐了下来。
卫明没多久就回来了,马车慢慢的开始摇晃起来了。
沈黯也不说话伶舟靖想逗逗沈黯,但他现在是要做个贤惠的妻子所以他忍住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沈黯又把他拽到了书房里。该来了逃不掉。
伶舟靖再次光着伤痕累累的后臀,站在了沈黯的桌前,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没有研磨。但是双臀之处夹着一根细长的藤条。
看着这种口味,伶舟靖就知道这根也是顾离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