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婤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晚上做了太久,她后面没撑住,睡着了,顾扶颐给她裹了两层厚厚的斗篷,把她抱了回去。
婤舟睡到中午才醒,起床的时候,感觉身体清爽,看来是顾扶颐帮她清理干净了。
虽然大腿有点酸痛,但总体来说还是很畅快的。
她本打算进厨房找些吃食,忽然听见下人们在窃窃私语。
“你知道么我早上看见什么了?”
“顾帅在阳台上晾小姐的……”
“什么?”
“小裤……”
“难怪我晚上听见了什么声音,顾帅好像洗什么东西?原来在给小姐洗小裤?!”
她耸了耸肩,想象了一会顾扶颐冷脸洗内裤的表情,嗤笑了一声。
下人们立刻停止闲聊,恭敬地叫了一声小姐。
婤橓家的上层管理人都是女性,只有杂役才是男性。婤舟的贴身衣服,顾扶颐当然不会让他们洗。
她吃完午饭就出去找婤?了,再不去找这位好友,她就要生气了。
军营内人声鼎沸,士兵们正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有的在练兵,有的在运送物资。
营地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守卫森严,四处飘扬的军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
婤舟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拦着她,她匆匆穿过军营,一路上眼神焦急,寻找着婤?的身影。
当婤舟终于看见婤?的身影时,心头一紧,脚步顿时停滞。
婤?正在训练场上,与几个男人激烈地对抗。
她的周围是一片尘土飞扬的战斗场地,地面上布满了深深的脚印和打斗的痕迹。
旁边的树木在冷风中摇曳,出沙沙的声响。
婤?身上满是新旧伤痕,婤舟一跺脚,直接拿起背后的弓箭,开始朝男人们射箭。
婤?正打算出拳攻击时,箭身擦过她的肩膀,直射向对面的男人。
是婤舟!
婤?脸上突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
“舟舟!”
婤?兴奋地喊道,她迅结束了手中的对抗,向婤舟跑去。
婤舟看到婤?身上的伤痕,心里酸涩。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扑到婤?面前,紧紧地抱住她,泪水夺眶而出。
“这才几天不见,你身上怎么就这么多伤!”
婤舟哽咽着,看着婤?脸上连笑容都没有了,她一笑就牵动嘴角上的新伤。 更伤心了。
婤?轻轻拍了拍婤舟的头,柔声说:“哎呀,没事的,你都不知道我教训了多少臭男人。”
周围的环境似乎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她们两人的对话在空中回荡。
婤舟的泪水流得更急,手指颤抖着轻触婤?的伤口,感受到那些伤痕的真实存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该早点来看你的,怎么这么多伤啊呜呜呜……”
婤?赶紧擦了擦手,捧住她的脸,给她拂掉眼泪:“不哭不哭啊,你这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