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这件事情同匈奴人有关?”
许莲衣看向对方。慕蕴亭点头。
“我有办法。”
说着就对慕蕴亭说起了悄悄话“这个计划如何?”
“莲衣果然是朕的贤内助啊。”
慕蕴亭调笑到。
果然没过多久,慕蕴亭就如愿抓到了人,慕蕴亭看着眼前宁死不屈仍旧骂骂咧咧的多沐说到“还是没有问出什么吗?”
“陛下,这厮犟的很,我们用了重刑却还是没能问出来什么。”
那人小心的说到。
多沐犹在怒骂“你们这些卑鄙的中原人居然敢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果然是一群胆小鬼。”
“自己蠢还要怪别人,活该你现在在这里。”
许莲衣毫不留情的讽刺到,到时让多沐在也说不出来。
“谁派你来的。”
多沐索性闭上了眼。
“行,来人,将这人和那些疫病的患者关在一起,等到他身体一点点的腐败的时候看他说不说。”
许莲衣说的十分随意。
“卑鄙”
多沐怒目而视。
许莲衣挑眉,就听到了多沐咬牙切齿的说到“穆曜曦。”
两人眉头一跳。
穆曜曦夜闯大牢,明白中了陷阱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你终于出现了。”
押注穆曜曦的侍卫们让开一条路,露出联袂而来的许莲衣和慕蕴亭。
“我就知道是你们搞的鬼!哼!卑鄙无耻的家伙!不敢和我单打独斗,只会用这种阴谋诡计。”
穆曜曦左右挣扎,却挣脱不掉。反而被侍卫用刀架在脖子上,逼的更是狼狈。
可恨!现在还有什么的!京城里散播的谣言,无非就是引他们出来的。多沐!多沐!不过是引他出来的一条鱼饵!可惜他们却连番上当,倒叫这些人看笑话了。
穆曜曦干脆也不再挣扎,舔掉嘴角的鲜血,狠狠的啐了一口,动了动手怒喝到,“狗奴才!”
席坐在地,狷狂的笑到,“想不到我的面子这么大,竟然劳动您两位大人物亲自来看我,真是不胜荣幸啊!”
侍卫们不敢疏忽,将天牢里团团围住,然后搬了两把椅子放在中央。
许莲衣和慕蕴亭在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穆曜曦,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怎么?竟不屑于和我说话?”
一阵的沉默之后,穆曜曦的脸色越来越差,更甚至开始阴狠起来。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好像自己就是唱独角戏的丑角一样,使尽万般能耐上窜下跳,而旁人只是一味的冷眼旁观。没有掌声,没有附和,只有冷静如许的作壁上观!
“为什么不说话?你们不是应该很得意吗?”
穆曜曦形状癫狂的嘶声怒吼。身子刚一动,就被身后的侍卫一脚踩在背上,牢牢的订在了地上。
任凭他使劲儿挣扎,却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
“穆曜曦,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得意的?”
女子柔美的音调在静寂的天牢里缓缓升起,许莲衣端坐在椅子上,面上不见悲欢的看着穆曜曦。
“呵,你们抓到我了,难道不该得意吗?”
穆曜曦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得意嚣张,旁若无人的嗤笑起来。
“你很了不起吗?你是抓不得吗?抓到你很难吗?”
许莲衣的话说的很慢很慢,但是却像狠狠的巴掌一样,抽的穆曜曦脸色越来越青,“都不是。”
她缓缓地摇着头,眼神带着些微的怜悯,然后冰冷的说到,“穆曜曦,你都不是,你不过是一个丧尽天良为非作歹的畜生罢了,没有丝毫了不起的地方。所以我们一丝一毫也不觉得得意,因为你还不配。”
许莲衣的眼前,仿佛还是那些深受疫症之苦的人面容。他们仓皇害怕,战战兢兢,人心浮动,国本不宁……
她心里很厌恶穆曜曦的得意,觉得看他一眼心里都会闷闷的。所以她刺他讽他,就是要将他的嚣张得意踩在脚下,碾成碎渣。
“我不配?”
呵呵,穆曜曦红着眼,目光灼灼的看着许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