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谢文清也没有儿子。
这样一排除,谢家可就不认识什么有钱人家了。
还是上门要债的可能性最大!
谢文德从地里抬起头来,皱着一张脸,随口回答:“能有啥事儿?”
听了这话,就更确定那不是谢家来的客人了。
若真是家里来这样的客人,谢文德一家子不可能还在地里干活儿。
不早都忙着回去招呼客人了吗?
她稍稍看了那边正坐在地里偷懒的谢长元一眼,犹豫着要不要直说。
谢文德正好也看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有啥事儿就直说!咱都是一个村里的,没那么见怪不怪的!”
听了这话,对方才放心说道:“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一辆马车朝你们家去了,点名说是要找村里的谢家。我们村儿不就你们一家人姓谢吗?”
说着,她又看了眼正在偷懒的谢长元,“我还以为是你家老二又出什么岔子了,让赌坊的人上门来了呢!”
谢文德皱眉,最近老二也没出门啊!
难道是以前的事情还有没解决的?
对方现在才找上门来要债?
谢文德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那伙人可不是好惹的,给不出钱来就砸家里的东西,还要打人!
坏了!
家里还有几个女人呢!
到时候可别吃了亏!
谢文德皱眉,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喊了谢长宁过来。
“长宁,你现在回家一趟!”
谢长宁已经听到了刚才的话,闻言点头。
“好。”
谢文德糟心的,又催他赶紧的。
谢长年离得远,没有听见刚才的对话。
见三弟走的急匆匆,爹又一脸怒气冲冲的朝二弟走了过去,就猜测应该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谢文德皱着一张脸,神情严肃的问:“上次你偷懒装病没来地里干活儿那天去哪儿了?”
谢文德刚才细细一想,突然就想起来他装病偷懒的那天。
就是下水田的第一天。
他见谢长宁进城了,自己也想偷懒,就说身上难受,偷了一天的懒。
谢长元看着神情严肃的爹,瞬间心虚了。
谢文德将这一表情尽收眼底,就知道八成没跑了!
“还不快说!”
谢文德声音突然提高质问。
谢长元一抖,很快就露馅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