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庄择今要来,林烟嘴上不说,心里很不高兴。
进屋看见周越盘坐在沙上打游戏,喊了声“周越哥”
就钻进厨房。
周越沉浸在阵亡的愤怒中,正和队友开骂,没工夫注意小姑娘的情绪,自然没有现林烟冷淡的态度。
不一会儿,庄择今也到了。
还穿着早上的黑衬衣。
周越朝门口瞟了眼,阴阳怪气挖苦道:“真是大忙人啊!不对,是味道不错吧?扣子都坏了愣是舍不得脱,回味呢吧?”
早上推开门他就看见这家伙一脸满足坐在客厅抽事后烟,穿的就是这件衣服,而那女人躺在房间里,被搞得半死不活,说话都有气无力。
“还不错。”
庄择平淡地回了句。
气的周越后槽牙疼,“你——”
恶狠狠啐道:“算我瞎了眼!”
庄择今从喉咙哼出声似不屑似嘲弄的哼笑,无视周越喷火的凝视,穿过客厅,走到阳台找了块地儿坐下,埋头看手机。
周越继续打游戏。
阵亡频率更快了。
易隋只觉头疼,躲到厨房帮林烟洗菜切菜。
易芙到了后到厨房转了圈,和周越组队打游戏去了,离开厨房时偷偷拉上了厨房门。
一局游戏没结束,林洛城也来了。
四个男人进了书房。
易隋坐在书桌后,林洛城靠在桌角,周越坐在靠窗的长沙,庄择今则坐在靠书架的单人沙。
“事情已经生,说说你俩的想法。”
林洛城话,“择今,这事儿你有错在先,你先说。”
庄择今扫了眼黑着脸的周越,“我没有对不起他。”
周越的火气登时从足底蹿上天灵盖,“你的意思是鹿明娇不是你睡的,你他妈没搞她?”
庄择今神色淡淡,“搞了,但我并不认为哪里对不住你。”
“呵!呵呵!”
周越让他气笑了,“姓庄的,我他妈第一次知道你丫不光是畜生,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庄择今问:“你今天过去是去做什么?”
“我……”
周越语塞。
“打分手炮。”
庄择今替他回答。
狭长的眼眸微挑,无形的压迫感逸散,“你和那女人除了上床还有其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