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三石,绝对不会克扣你们一粒粮食一个铜板,有天赋的,我也会尽力去传授武艺!
“但是!
“希望你们能明白,这里是军伍,不是戏班子,不久之后,你们当中就有人要死!是真的会死!
“现在不好好操练,将来上了沙场,你们不光会害死自己,还会害死别的弟兄!
“所以,我丑话说在前头。
“从今天开始,以后谁要是敢再偷懒敷衍,就都跟赵晋一样直接领粮饷回家种地吧。
“我的手底下,不允许有这种害群之马存在!
“你们,听懂了吗?”
一番话说完,演武场上鸦雀无声。
先前偷懒的几个人都面露尴尬。
“听懂了!”
许久之后,他们齐声回应。
对于眼前少年,众人其实还是很佩服的,只是还没有习惯练武。
参军是乡亲们一起商量过后来的。
谁要是被赶走,就丢人丢大了。
陈三石心中叹息。
他清楚非得抓个典型不可。
否则,总会有人仗着他对人亲和,而显得放肆破坏规矩。
像刚才的赵晋,从入伍第一天就不好好修炼,还经常怂恿别人一起私自出营回家休息。
这样的人,留着何用?
“继续吧!”
陈三石一声令下。
士卒们纷纷重新扎起桩功,各个咬着牙坚持,没人敢再偷懒。
恰好此时,昨天那位阔少爷朝这边走来。
真够准时的。
……
天元武馆。
种满绿植的庭院中央,摆放着许多烧焦的尸体,全部漆黑干硬,好像一条条火柴棍,几乎看不出人形。
“哪个……哪个是展儿!”
馆主梁升之双眼中布满血丝,情绪濒临崩溃:“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他有四个子女,但儿子就这么一个!
还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其余两大馆主也在。
“看来,我们的事情暴露了。”
潘权惊惶不定:“但奇怪的是,怎么没有人来找我们?”
不论是谁现山里的事情,都不应该如此平静。
最近可是有不少人都在查。
“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