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也真是,那么想让她说话,也不递话过来,就在旁边等着她消气。
安沅气呼呼,很想再冷战几天,不过那股气已经消了,想冷也冷不起来。
“木系异能除了催熟,还能滋养,你想要异能,我想试试这种方法能不能过给你。”
安沅觉得沈州这话是说不通的,这样怎么可能过,他要是想让高兴,应该带她去副本把木系异能弄到手,比这种滋养有效多了。
不过沈州也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三天的热情让安沅有些扛不住,这几天看他清心寡欲,没想到一直积累着等着她。
“沈州我真想把你解剖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沅突然发飙,说出的话她自己都惊讶,她这是跟谁学的,竟然还会想解剖人了。
安沅瞪着罪魁祸首,跟谁学的不言而喻。
“我的身体器官跟平常人没什么不同,”
沈州顿了一下,“我有轻微胃病,胃部可能溃疡,身体的肌肉分布均匀,下刀解剖会有些许阻力,油脂较少……”
亏了沈州的细心解释,安沅没解剖他,都已经知道他身体内的大概情况。
“行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体情况。”
沈州显然不知道,因为安沅问完他就停住了,想了想:“你想知道我是个是什么样的人?”
这让沈州更不解了,以前有伪装,但现在他对安沅完全是坦然以对,想做什么都老老实实的告诉她,他们两人几乎没有秘密。
沈州表情迷茫,安沅忍不住抓了抓头。
“父母不和,离群索居。”
说来说去,沈州其实就只告诉了她这个。
哦,他还说了,他父亲跟他是一样的人,反社会人格障碍。不过他们也有轻微不同,他父亲不喜欢血腥,不像是他偶尔会用解剖来发泄心里的焦躁和压力。
他家是一个大家族,至于父亲是做什么的他没说。
还有他说他是手里的事告一段落,觉得无所事事,想到她是他生命中出现比较特别的人,所以伪装过后来找她。
而他手里告一段落的事是什么她没问出来。
沈州看着像是坦然,但实际上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通过冷战,安沅知道冷战没用,还不如发脾气的好。
“你之前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会用枪,为什么身手那么好?”
你那么悠闲,是不是有退路?这一句问题被安沅咽了下去。
花园的花已经种出来了,除了向日葵被沈州排除在外,庭院里有市面上所有常见的花,繁花似锦,她还嗅得到花香。
现在还没三个月,就只有两个多月了,看他精心侍弄植物的样子,她真的无法想象他只想活几个月。
“一直都在家里。”
他不喜欢人群,心里又没有正确与错误的分别,他父亲也发现了这点,所以完全没有让他出门的打算。
家族不止他一个孩子,他不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所以就是一个透明人。
“我父亲跟我是同类人,认为我需要发泄渠道,我一直受训,我学了很久……哦,我就是那个时候瘦的。”
沈州说得漫不经心,但不像是编故事。
“你的手指为什么没痕迹。”
沈州的手指没一点茧子,柔软的一点都不像是高强度受过训的手。
“打算伪装接近你,我用药水泡没了。”
摊开手,沈州的指尖不止没有茧子,指纹也很淡。
“你还真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