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克里姆林宫。
“先生,您觉得计划还要执行吗?”
一个穿着得像苏联高级军官的人,神情严肃,站得笔直,面对着一个穿着司令官服,坐在本应是属于总理位置的人说。那个坐着的,穿着司令官服的人并没有按照规定戴帽子,洗了他没有头,光秃秃的头上戴着一个像头箍一样的东西,头箍上连接着十五根粗细均匀的电线,这些电线与他的后背相连接,棕色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只有野心家才具有的眼睛。他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像是自嘲,又像是自得,更像是叹息。
“不了,克里斯,还是取消计划吧,电报给那位指挥官吧。对了,你也快走吧,能逃多远逃多远,希望你能有个新的开始,祝你好运。但如果我能东山再起,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他把桌上的苏联小旗子拿起,把玩了又把玩,看了又看,摇了摇头,然后把旗子放下,起身,长叹一口气。
“为什么?尤里,我们不是还有机会吗?我们不是还有一个装置没有启动吗?”
克里斯不解地看着尤里,眼神里充满了不甘。“本来是可以的,但,三天前,电站被谭雅炸毁,想立刻恢复供电是不可能的了,没了电,想启动它是不可能的了。这就是命吧。”
野心家静静叙述道,水波不兴。
冬日的莫斯科,白雪皑皑,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火炮在银色中咆哮,苏盟联军正向前挺进,尤里的残余部队正与其作最后奋力抵抗,黑云缓缓地飘向克里姆林宫。显然,克里姆林宫便是尤里和他手下的棺材。
尤里走到窗前,向远处望去,是钢铁洪流和自由之师。光棱坦克折射出一道道寒光,本是用来对付盟军的天启坦克也将它那对炮管对向了克里姆林宫。
天启坦克是苏联军事科学家的倾心之作,它结合了苏联当时最新最尖端的科技,该坦克采用了双炮管联动攻击模式,并配备有猛犸牙防空系统,碾压当时的一切地面力量,是苏联人民的骄傲。而尤里也是参与其中的,他为解决坦克的动力问题和防御力问题不知废了多少张图纸,而且还为该坦克加装了防空系统,所以尤里算是作出了不少贡献吧。然而,此时它却把炮口对准了自己的父亲。
本以为还有苏联人民的支持,也不知怎么的,所有人都与他为敌了。我已经为这个国家做了这么多,可结果呢?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了让这个国家更好更强大而已。
身后只有高墙,黑夜已然降临,一无所有是我从未料到的结果。他的辉煌仿佛从未有过,闭上双眼,那些事,仿佛就在昨天。
196o年,海参崴。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从一艘刚在港口还没有停稳的小船上下来。他文件包上的镰刀锤子的标志与他的那身行头显得格格不入,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能证明他的阵营。他就是尤里?林克。来接替他父亲的工作的,进行对苏联武器的研,以便支持苏联和美国的抗衡。
说到苏联和美国这两个死对头,从苏联诞生的那一刻起,它们的对抗仿佛是注定的,从1938的冷战起,在到现在的热战,已经过去了22个春秋。然而,由于有爱因斯坦这个神一般的存在,苏联的科技一直是被压制着的,犹如一把死亡之剑高悬在苏联的头顶,止不住哪天就把苏联灭了。
林克父子二人仿佛就是为了抗衡爱因斯坦而生的,如果没有他们,苏联早就成了美国的一个小州。
尤里本不是苏联人,他的家乡在罗马尼亚,他为苏联工作,也是为了报答斯大林的知遇之恩。尤里有时也会想,是否真的只是为了知遇之恩,还是为了别的。
尤里向莫斯科的方向望过去,那里就是他以后工作和生活的地方了。在那里他将遇见罗曼诺夫总理,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1965年11月7日,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内。
“心灵技术可以使用了吗?”
罗曼诺夫问道。“我想,应该可以了,要不试试。”
尤里点了点头。
1965年12月7日,苏联军队大举进攻美国。
美国白宫内。
“这里是杜根总统,”
杜根总统拿起电话“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