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没跟她说那么多,就简单说了那么一点点。”
她说着对他比了个“一小撮”
的手势。
她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哥,你真要这么一直装穷吗?”
“万一哪天露馅了,小鸟会不会生气啊。”
娄与征把电脑一合,眼神凌厉:“托你的福,我不破产都不行。”
娄琪可不认账:“我只是给了个台阶,顺着往下发挥的可是你,偏说酒吧是我的人是你吧?装穷搬到人家家对面的也是你吧?”
对方说的在理,说了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
娄与征窝在座椅里,仰起头用手盖住眼睛,“嗯……”
娄琪打量他犹豫起来的样子,恂恂说:“这不像你,你宁可说最难听的话,宁愿得罪人,被人远离也不愿意撒谎。”
“你故意跟明雀装穷是为什么?”
娄与征挪开手,深沉的黑眸倒映着吊灯的微光,没说话。
过了很久,才崩出几个字:“我怀疑当年。”
娄琪一下子会意:“你觉得小鸟当初是因为觉得和你家境差距太大才分手吗?就算是这样你装没钱也解决不了问题。”
“就算你可以这样暂时在她身边晃悠,总有一天你要说实话吧?到时候咋办。”
“到时候弄得更难看,更不好收场。”
娄与征眉心折动,合上眼,不耐地滚动喉结。
“再说吧。”
娄琪:神了,有生之年能看见娄与征逃避问题。
下一秒,他忽然睁眼,瞥着她:“等会儿,谁让你叫她小鸟了?”
“这外号从哪儿打听来的?”
娄琪无辜:“她自己说的,可以叫她小鸟,说是亲近的人都这么叫她。”
“多可爱的昵称,我喜欢。”
娄与征没再回话,端起酒杯放在唇畔。
酒液触碰到舌尖前,他眉梢痕迹很浅地动了动。
好一个亲近的人。
don&039;t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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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多人鼓励安慰,赵慧也鼓起勇气决定取悦自己一次,同意去做美甲,让明雀帮忙介绍童月来负责她的美甲。
隔天下午,赵慧拿到产假暂别公司,明雀就带着她去往童月所在的美甲工作室。
童月还没服务过怀孕的顾客,比平时更社恐更紧张,连手都不敢伸,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笨拙地欢迎她:“您……您好……请坐。”
“准备了温水可以吗……”
赵慧看着这位穿着超大号卫衣,看起来还在上高中似的可爱妹妹,简直不敢相信她是这家美甲店的老板。
明雀揽住童月的肩膀搓了搓,“慧姐你别介意啊她就这样,不太擅长跟生人打交道,但是美甲技术绝对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