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拿碗一手拿着筷子,“把你碗里的玉米碴挖给我,我碗里的白米饭给你吃。”
“姐,我的也给你。”
苏夏天也有样学样。
苏母看着两个儿子,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苏尔禾不是眼泪浅的人,但这会看着碗里一碗白米饭,眼眶有点潮。
她想到空间里孤零零那一枚鸡蛋,本来打算吃独食,现在么,她觉得可以分成三份。
吃好饭,几人都要午休一会,毕竟干了半天的体力活,下午还要出工,很累。
苏尔禾就在灶房刷碗。
她才来一天,原主回到自己家受不了城里和乡下巨大的差别和生活习惯,来了几天都适应不了,郁郁寡欢的之下气绝了,然后她就来了,要说慌肯定慌。
不然早上挑水那会也不会这么大的脾气。
但来都来了,既然回不去,日子总要过下去。
刷好了碗,回去她的房间。
她知道原主还是杜若雲时攒了有小两百块钱,可惜没让她带出来,至于原主……
屋子就那么大点,一张木板床,旁边一张旧桌子,两个装衣服的箱子,她早都翻遍了,有一条半旧不的棉被,打了补丁的床单,还有几身衣服,都是穿旧了的,只没有找到一分钱,不知道是不是回杜家时也带走了。
没钱也没票,咋办?
来都来了,回又回不去,你说咋办?
苏尔禾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要充分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苏夏天,你出来下。”
大中午的,姐弟两人躲在墙角。
“姐,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问你个事,今天咱们村上有没有谁家买肉了?”
真正的目的苏尔禾不能说,只能旁敲侧击着打听。
“不过年不过节的谁家买肉吃,不过,贺家也许有,贺家二叔在屠宰场干活,经常能带一些边角碎料回来,姐,你是不是馋肉了?那容易,你嫁给贺铮哥不就有肉吃了,哎哟,姐你打我干吗?”
苏夏天摸摸脑袋被敲的地方,觉得挺冤枉。
“不打你打谁,我嫁人难道就为了吃顿肉?”
她就这么不值钱的?
苏夏天捂嘴。
话是这么说,苏尔禾却从苏夏天短短一句话里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屠宰场,那里应该就是杀猪的地方吧,那岂不是遍地都是猪肉。
如果她能去的话……
再用空间复制那么一下下,岂不是就有了吃不完的猪肉?
“我问你,那个屠宰场在哪,你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