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么,也不需要她动手了。
一个人从人堆里冲出来,正是朱母了,对着朱杏上手就是两个耳刮子,啪啪两声声音清脆的让人听着都疼。
苏尔禾皱起眉。
“你个坏心肠的东西,那可是你哥,你竟然这样害你哥,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歹毒的东西。”
朱杏脸颊火辣辣的疼,眼睛里全是燃烧的怒火。
“你还敢瞪我,我是你亲妈,没我能有你今天?”
朱母上手拽着朱杏的头又是一顿打,别看朱母人瘦,长年干活手上劲大着,一巴掌上去从皮疼到肉里,那是生疼生疼的。
朱杏眼睛里滚出泪水来,死死的咬住唇。
朱父也从人堆里出来,狠狠瞪了朱杏一眼,倒是没动手,而是陪着笑,“这事是我们的不对,我在这给你赔礼道歉。”
“少来这一套,”
苏尔禾看着这对夫妻,“你们若真的想赔礼道歉,第一时间就该出面向我道歉,为什么不出来,不就是也想赌一票,看我有没有被你们家咬住,如果能白赚一个儿媳妇,对你们来说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对这些人的小心思,苏尔禾简直门清。
这两人早就过来了,却一直躲在后面没吭声,为啥?
也没存什么好心思,就想白捞一个儿媳妇。
心思被苏尔禾这么直白的说破,朱父老脸也挂不住,慌忙就否认,“这,这,没有这个说法的,我们不会这么做。”
“是吗?”
苏尔禾眼神扫扫身后,“你们宝贝儿子在那边疼的都快没声了。”
若是没这个想法,朱来在里边滚半天,当父母的怎么不第一时间关心儿子?
听到这话,大家仿佛才想起还有朱来这个人,躺在里面的地上打滚。
朱父戏挺足,一拍大腿,和朱母一道冲进去,宝贝蛋的喊半天,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朱来那脸上一串被热油烫出来的水泡,本来长的就不好看,现在密密麻麻看着就更恶心了。
朱母一看儿子这样,心疼的半死,“苏丫头,你、”
“我怎么了?”
苏尔禾转着锅铲,只要朱母敢说出一个她不想听的字,她不介意送朱来一程,至于是坐牢还是改造,那可说不准。
朱母就不敢往下说了,儿子受这么点伤总比坐牢改造好。
“没、没啥。”
那咋办,只能打落牙齿和着血水往肚子里咽。
两人扶着嗷嗷叫的朱来从老苏家的灶房出来,朱母越想越心疼,又不好朝苏尔禾撒气,又揪着朱杏打了一顿,然后就走回来扶着朱来,打算回家了。
“慢着!”
就这么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