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易淮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含着她柔软的唇,一直极力压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一不可收拾……
当桑蔓书从醉酒中清醒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
眼睛迷糊地睁开一条缝隙,又合上。
隐约感觉好像是……陌生的天花板?
她猛地再一次睁开眼睛,接着惊慌地四处张望。
果真是陌生的环境!
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的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男式的衬衫。
随后,逐渐复苏的记忆如幻灯片似的一帧帧在脑内重复播放——
昨晚,她喝完酒,醉醺醺地跑来找柏易淮闹事。
一开始确实是气急败坏地来骂他的,可骂到一半,她明明就还是很生气,却不受控地亲了他。
接着,柏易淮回吻了她,他们很快就亲到了一起。
更可怕的是,中途柏易淮忽然停下来,冷静了一会儿后跟她道歉,再次说要送她回去。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中了什么邪,不仅不肯回去,还主动跳到了他身上,继续强吻他。
而且由于醉酒,她彻底放飞了自我,全程主动,不仅脱自己的衣服,还强行脱他的衣服……
啊!!!
想到昨晚自己好色地一次次把他扑倒的画面,她就好想死啊。
门口忽然传来些许响动声,桑蔓书一个激灵,立马刷地一下躺回了被子里,继续装死。
卧房的门开了,进来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停在床前。
接着,那道熟悉的略显低沉的嗓音响起来:“我看到你醒了。”
“……”
柏易淮:“你还是这么幼稚。”
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说谁幼稚?”
见被拆穿,桑蔓书索性坐了起来,不高兴地看着面前的柏易淮。
为了在气势上压过对方,她抢先一步质问道:“昨晚生的事我统统不记得了,我怎么会在你家里?”
柏易淮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昨晚你喝醉了,突然跑来我家,然后……”
见桑蔓书凶巴巴瞪着自己,他停顿了一下,没继续往下说。
彼此沉默的短暂时间里,气氛实在是太尴尬。
为了将昨晚的事推卸的干干净净,桑蔓书在脑中疯狂搜索各种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渣男语录。
接着,她虚张声势地哼了哼,先制人道:“我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但是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吧?不全是我的错啊,你也要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柏易淮:?
桑蔓书煞有介事:“本来就是啊,一个正经男人,会大半夜的随便给异性开门吗?你要先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已这种不检点的行为,知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