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妙哉又找出出租车内视频的截图,指着那里面那只鳄鱼皮铂金包说:&1dquo;你放大看,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就是倒v,你看皮包这里的配件是不是像是有刮痕?”
筱满的眼睛睁得老大,可惜截图的像素不是很高,他并不很确定:&1dquo;好像有,又好像没有&he11ip;&he11ip;”
&1dquo;回去让小靖搞一搞画质,你仔细看嘛,这里就是有刮痕啊!”尹妙哉又翻出了丁明美的照片,指着那皮包说,&1dquo;你看这个刮痕!是不是一模一样的位置,当时sob1ack停产就是因为太容易有刮痕啊,拍卖行卖出去的时候好好的,肯定是延明明用出来的刮痕啊!”
筱满来来回回看视频截图和丁明美的照片,视频截图放大之后也并不是很清晰,他的眼睛都酸了,还是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尹妙哉说的刮痕。
尹妙哉道:&1dquo;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每只铂金包都有自己的身份证,在调取得意的拍卖纪录,就能确定丁明美这只包的来路了,这事赵尤这个警察出面分分钟就能搞定。”她就问筱满:&1dquo;你们约了下次在哪里,什么时间再碰头了吗?”
筱满摇了摇头,摸着冰沙杯子,说:&1dquo;这次挺匆忙的,也不在我的计划里,频繁见面容易暴露我们的存在,反而引起雁城警方不必要的关注,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
尹妙哉沉吟片刻,拍了下筱满:&1dquo;而且&he11ip;&he11ip;”她找到了一则丁明美的八卦闻给筱满看。那八卦闻标题是:葛二少又有动作,这次看上了小仙女丁明美?
原来18年2月的时候,香港狗仔拍到丁明美和一戴鸭舌帽的神秘男子出入香港的一间爱马仕,狗仔还爆料说,该神秘男子当天在店里直接给了丁明美一张信用卡让她消费,卡上是她的名字,好让她在那家店开一个帐户积累配货量,买包,丁明美开心的不得了,立马献吻。狗仔贴心地在神秘男子的大头照边上贴上了葛俊华的照片。
&1dquo;都说葛俊华包了丁明美。”尹妙哉朝筱满耸了耸眉毛,&1dquo;那怎么样,我们自己去找丁明美还是找葛俊华聊聊?”
筱满道:&1dquo;葛俊华应该还在那个培训班,赵尤说培训班在一个海岛上,里面的人都是兄弟姐妹,都不用手机,也没手机信号&he11ip;&he11ip;”
&1dquo;怎么听上去像什么传销组织啊?”
筱满想起赵尤提到的那个广西的地址了,搜索了番现那地方是个居民小区,他又搜了搜汪建国这个名字,全国许多个同名同姓的,一时也是无从下手。他道:&1dquo;葛家在雁城势力应该不小,让赵尤去查和他们家有关的人和事,他想必也会遇到不小阻力,不如我们自己去查。”
&1dquo;我们怎么查啊?”尹妙哉戳了几下米粉,眼珠一转,道:&1dquo;我看丁明美最近的照片,看得出她也住在洲际,让小靖查一下她的房号,我们就说&he11ip;&he11ip;”她的声音轻了些许,悄悄道:&1dquo;就说我们是警察,找她问葛俊华的事情的,葛俊华人在海岛上,没手机信号,联系不上,她要和他通气也没那么容易,而且她是明星,这事又涉及绯闻,她也不会出去乱说,我们不会那么快,那么容易暴露。”
筱满摸着筷子,抽了口烟:&1dquo;是个办法&he11ip;&he11ip;”
尹妙哉便赶紧联络小靖,在群组里找,单敲他,可好一阵过去,小靖都没回音。尹妙哉奇怪了:&1dquo;平时都是秒回啊,他在干吗呢?”
筱满看了下群组,也很意外:&1dquo;他这一下午一句话都没。”
&1dquo;不会有什么事吧?我们去四季春看看?”
筱满调出手机里连着的四季春的监控,看了看六楼的情况,一些房客正常地在走廊和电梯前走动出入,没什么异样。他往前倒放,看了许久,一直看到正午,除了6o1有保洁人员进去过一次,那6o3和614甚至都没让保洁进过门。小靖应该还在房间里,而赵尤还没回酒店。
赵尤开车到了三春饭店,恰好赶上饭点,小小的店面里坐了不少人,门口大排长龙,贴着&1dquo;驰名海南鸡饭”的玻璃门紧闭。赵尤往店里一看,了条微信给&1dquo;怡”,说:&1dquo;我到了。”
他排在队伍的末尾,远远看着玻璃门里的一个大汉利落地斩鸡,店里好像有人在熬葱油,怪香的。
怡回复:我出来。
很快,一个亚麻色头的外国女人就走出了饭店,她的头盘了起来,间插着一朵白玫瑰。赵尤和她挥了挥手,她点头致意,手里攥着一张纸巾,腋下夹着一幅画,抹了抹嘴,朝街上一看。赵尤看了那&1dquo;驰名海南鸡饭”几个字好几眼,跟着&1dquo;怡”走了。
&1dquo;你来吃海南鸡饭的啊?”赵尤问道。
&1dquo;啊?”怡扭头看赵尤,赵尤指着身后说:&1dquo;这家很有名?”
怡噗嗤笑了出来,换了条胳膊夹着那画作,说:&1dquo;刘穹很爱吃这家,我觉得他们的葱油有些太咸了。”
&1dquo;刘穹是你先生?”
&1dquo;对,三年前自杀了。”
赵尤道:&1dquo;能问一下是怎么自杀的吗?”
怡侧目看他:&1dquo;你这个警察挺有意思的。”
赵尤正色道:&1dquo;人死不能复生,而且我也不认识他,我因为他的死对你说抱歉,听上去就很没有诚意。”
怡笑了笑,说:&1dquo;割腕,在家里的浴缸里割腕死的,之前就一直在吃抗抑郁的药了,重度抑郁。”
&1dquo;持续很久了吗?”
&1dquo;14年开始的,到15年他过世的时候,有一年多了。”怡举起双手,调笑说,&1dquo;他的死和我真的没关系啊,我有不在场证明,而且闽市的医生也能证明他的抑郁真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