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抬指从商靖之眼睑处蹭下了点泪水来,继而当着商靖之的面,舔掉了。
商靖之抚上凤长生的下颌,命令道:“张口。”
“哦。”
凤长生乖顺地照做了。
映入眼帘的舌尖嵌了一道齿痕,再深些许,这舌尖便会被咬断。
细看,凤长生的面色不及平日里红润。
他摸了摸凤长生的脑袋:“长生还是少说些话吧。”
凤长生用脑袋往商靖之怀里拱了拱,叹息道:“我伤了舌头,不得练习,说好的每日一炷香须得先放下了,不知何时我方能大成?”
商靖之不解地道:“为何长生于此道甚是执着?”
在凤长生开口前,他摊开手掌:“用写的吧。”
凤长生颔了颔,抬指写道:其一,因为靖之能轻而易举地做到,我不想输给靖之;其二,我想试试被靖之出于喉咙是何滋味。
商靖之就事论事地道:“其一,我之难度较长生小些,长生输给我实属应当;其二,长生恐会呛着,不是什么好滋味。”
凤长生吸了吸鼻子,用指甲在商靖之掌心按了一下出气,才写道:靖之嫌弃我了。
“不是嫌弃,而是实话实说,长生假使是全然的男子,必定远胜于我。”
商靖之堪堪说罢,直觉得自己失言了,即刻解释道,“我亦不嫌弃长生不是全然的男子。”
凤长生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写道:靖之亲亲我,我便不生气。
商靖之便亲了亲凤长生。
凤长生不得餍足:我更喜欢深吻,可惜……待我养好了这舌头,定要同靖之亲上三日三夜。
商靖之莞尔道:“亲上三日三夜,长生这舌头要破皮了吧?”
凤长生满不在乎:破皮就破皮,我就是想同靖之亲上三日三夜。
“好吧。”
商靖之抬手去褪凤长生的衣衫,“我要好好地看看长生,方能安心。”
凤长生由着商靖之将他剥了个一干二净。
所幸除却双手手腕,双足足踝,脖颈以及舌头,凤长生完好无损。
商靖之稍稍松了口气:“长生,我险些克死你。”
我的命硬得很,才不会被你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