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敏锐地现了异样,眉开眼笑地道:“靖之心口不一,说好的难以为继呢?”
商靖之歉然地道:“长生,再一回如何?”
凤长生哪里舍得拒绝:“再两回亦可。”
然而,一回后,他便力不能支,困倦得沉入了梦乡。
足足睡了一日一夜,他方才掀开眼帘。
商靖之正抱着初一,听得动静,对初一道:“初一,爹爹总算醒了。”
初一眨巴着双目,露着光秃秃的牙床,冲凤长生笑。
商靖之摇了摇拨浪鼓逗初一,又问凤长生:“长生饿了吧,传膳好不好?”
商靖之并没什么深意,但凤长生一见商靖之摇拨浪鼓,登时面红耳赤了。
“长生在想什么?”
商靖之在床榻边坐了,“长生还想吃我不成?”
凤长生苦着脸道:“我有心无力,连初一都抱不动了,如何吃得了靖之?”
“爹爹辛苦了,初一亲亲爹爹。”
商靖之将初一抱得离凤长生近些,“初一用嘴巴碰一碰爹爹的脸。”
商靖之指了指初一的嘴巴,又指了指凤长生的面颊。
小小软软的初一似懂非懂地在凤长生面颊上吧嗒了一口。
凤长生夸赞道:“哇,我们初一天纵英才,定能成为女中豪杰。”
初一用小胖手抓住了凤长生的一缕丝,又笑得露出了牙床来。
商靖之对于初一能否成为女中豪杰并不在意,只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初一功夫,免得初一被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欺负了去。
凤长生又休息了一日,才能勉强下床榻。
他下得床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同商靖之一道去找算命先生,择了个良辰吉日成亲。
半个月后,凤长生与商靖之第二次拜堂成亲。
喜宴过后,夫夫二人送走了帝后,群臣以及凤招娣、凤带娣、柔娘后,第三次入了洞房。
这一次,喜床上并未放红枣、花生、桂圆以及莲子。
饮过合卺酒后,凤长生双目灼灼地盯着商靖之:“靖之曾答应过我要将这喜服弄脏,良宵苦短,这便开始吧。”
商靖之自不推脱,当着凤长生的面侍。弄自己。
凤长生目不转睛,间或拊掌,吹口哨,又好奇地道:“靖之在不能人道之前,在遇上我之前,便是如此么?”
商靖之吐息平稳:“鲜少如此。”
凤长生甜蜜地抱怨道:“但自我做完月子之后,靖之却总是纠缠于我呢,因为靖之心悦于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