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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书吧>步步莲华 清歌一片番外 > 第44页(第1页)

第44页(第1页)

  善水决定罢工,趁了病,赖在路上的一家高级宾馆里不肯走。她要是再这么赶路,男人没追到,自己命先要送半条。这里挺好。是出了洛京后雄州境内的一个县城,地方虽不大,但吃好睡好,比拖着要散架的身子骨倒在马车里追男人好多了。要不是她嫌烦,县令是还恨不得一天到晚陪她身侧当老妈子供她使唤。

  冯清有些为难。他也没想到这条追世子的路会这么漫长。原本以为最多三两天就能把人jiao了,自己好打道回府。现在不但没追上,反而把世子妃弄得病怏怏的。但毕竟是王府里的老人了,经验丰富,所以想出了个法子。自己留下继续守着着世子妃,等她病好。再悄悄挑了个人,命他日夜兼程循了官道去追世子——那一行人目标明显,向沿途驿站打听消息就能知道行踪。他这一路就是这么追过来的,并且越来越绝望地接受一个现实,两拨人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所以gan脆顺了世子妃的意思停下来。折磨一群人,不如折磨一个人。

  这是霍世钧离开洛京的第十夜。

  按照一般昼行夜息的行程,从洛京到兴庆府,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但他耗不起这么久,所以自离京后,基本就是按照急行军的步调来赶路的,这样行程可以缩至一半。跟随他的,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硬汉,受不住的,也不会出现在这支铁卫里。

  这夜,他于二更时分投宿驿站,歇至三更时,霍云臣端了烛台,揉着惺忪眼,小心翼翼地敲他的门。

  他并未熟睡,立刻惊醒。见霍云臣一脸梦游表qíng地道:&1dquo;刚王府里冯清的人居然找了过来,说世子妃追你。路上病倒了,现在停在雄州。

  什么叫昨夜西风凋碧树,然后蓦然回,居然现灯火阑珊处&he11ip;&he11ip;

  他终于深刻地体验了一把&he11ip;&he11ip;

  霍世钧从榻上猛地一跃而起,睡意全消。

  善水在雄州停了四天了,住的地方终日药味熏天,人却没好几分,终日昏昏沉沉,趴在netg上就不想起来。

  其实她怀疑自己这完全就是心理诱导的结果。她心里的那个小人一直念叨着不想去,所以她就不想好起来,能多挺尸几天是几天。这天晚上,打走了战战兢兢觉着地头与她相克所以再次来拜山的县令夫人,捏着鼻子勉qiang灌了半碗药,药xing一,人便又晕晕沉沉地睡了下去。白筠和雨晴不肯回房,这几晚一直在她netg前轮流打地铺,今夜轮到雨晴。

  善水迷迷糊糊睡到了半夜,觉得口渴,醒了过来,也懒得睁开眼睛,嘴里含含糊糊嚷了声水,没一会儿,便觉自己被人扶着坐了起来,温水送到她嘴边。就着喝了两口,脑子终于清醒了些,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托住自己后腰的那只手,力量大得出奇,她整个人稳稳地靠在了上头,白筠雨晴都没这么大力气。

  善水睁开了眼。

  中庭地白,月光从窗格里漫漫地撒了进来。屋子里没点灯。她依稀看到个男人阔肩的轮廓。心脏顿时狂跳起来,正要尖叫,嘴巴已经被一只手捂住,听见那男人在自己耳畔道:&1dquo;嘘——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麦今年丰收扔了一颗地雷

  抱歉上章没写到预定qíng节,所以赶着补了一章。嗯嗯以后再也不会布类似不靠谱的预告了&he11ip;&he11ip;大家晚安(或者早安?)o(∩_∩)o,祝看文愉快~

  ☆、第三十八章

  居然他!

  善水瞬间石化了。

  冯清派了人去追他通知自己这一行人消息的事,善水自然知道。但他居然会中途折回来,这真的个大意外了&he11ip;&he11ip;

  霍世钧先前得了善水在后追他以致病倒的消息,一时三刻也耐不住了,命霍云臣等人留在原地等候,向那个传话的问了善水具体所在,当夜便单骑折了回去,赶了两天的路,才在今夜赶到。屋子里头雨晴因值夜,并未睡熟,听到门口动静便醒了过来。起身现世子,自然避让了出来。善水却因了病的缘故,睡得昏沉,这才当时没被吵醒。

  霍世钧用手臂托抱住这具香软身子,先前因了路上奔波所致的疲劳也一扫而光。手捂住她嘴的时候,感觉到了来自她肌肤的温熨,忽然想起她还病着,忙将她放回榻上,起身去点了灯。

  屋子很快被一团昏huang的光晕笼罩了。霍世钧回身看向善水。见她恹恹卧着,藻凌乱散于枕上,眼皮子浮肿,一副娇娇怯怯的病弱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坐回到了她身侧的榻沿上,探手摸了下她额头,触手还温温的烫,可见病还没好,忍不住开口便道:&1dquo;你怎的就这么倔?那天我要走时,你若开口说一声,我会不肯带你吗?何苦等我走了,自己再这样辛苦地追?看看你,都病成了什么样?”

  善水的第一反应就他在自己责备自己,再用她此刻反应有点迟钝的大脑把他的这句话来回咂摸两遍,这才进一步弄清楚了他的意思——原来他竟以为她自己后悔了,这才追了他一路以致于累成了这样?

  这可天大的误会。

  &1dquo;你&he11ip;&he11ip;”

  善水刚张开嘴,视线正落到了他的脸庞上。见烛火静幽幽的晕光里,他的眼窝微陷,原本英俊傲慢的一张脸上,现在胡渣拉嗒,满遮掩不住的风尘与倦色,想赶路辛苦所致,且连此刻看着自己的目光,比起平日仿似也柔和了不少&he11ip;&he11ip;

  &1dquo;我怎么了?”

  霍世钧等着她继续,却见她半晌不语。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善水踌躇&he11ip;&he11ip;这一踌躇,那种直接打击人的话就有点说不出口了。见他还等着自己开口的样子,心中一动,头一扭,话便脱口而出了:&1dquo;你身边不有人陪着吗,多好啊!你还回来gan嘛!”

  霍世钧没领悟,一怔:&1dquo;你说什么?”

  善水哼了一声:&1dquo;你少装!你gan嘛不带采net问薇?不因为那个女人?你带她在身边了?”

  霍世钧这才明白她所指。起先想否认,再看一眼她。见她斜睨着自己,口气分明在衅事儿,神色里却带了种说不出的娇样儿,心尖儿似被撩拨了下,忽然想再逗弄下她,便闭口不语不再辨白。

  善水刚才说那句话,一来,为转个话题,二来,心里虽觉着不大可能,只那天被霍熙玉提醒了,便多少也存了点试探的意思。现在见他不语,那就默认了,顿时气结。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想掺这一趟浑水的,都被他娘软硬兼施才被迫上路,追他追得生了病,他却在前头搂了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心中一阵气苦,又一阵委屈,盯着他时,一时控制不住qíng绪,眼圈便有些红了。

  霍世钧本就只想逗下她的。见她信以为真,竟似要哭出来了,心中顿时又得意,又不舍。露出了丝笑,正要凑近道出实qíng安慰她,冷不丁见她竟突然变了脸,怒眼圆睁柳眉倒竖,抬起一脚便朝自己面门踹了过来。

  这若平日,以他身手反应,自然不会中招。只现在,他心猿意马、毫无防备,两人距离又近,竟被她结结实实地一脚踹在了一侧脸面之上。

  霍世钧何等人,从小至大,别说被人用脚踹脸,连根手指头都没当面被指过。现在脸被她脚丫子踹得偏了过去,又惊又怒,趁她缩腿前,反手一把便捏住了,压低了声怒斥道:&1dquo;你好大的胆!”

  善水方才心中疑虑一被证实,短暂的委屈过后,剩下便都怒气了。刚见他竟还恬不知耻,笑嘻嘻地俯身要靠近自己,只觉厌恶至极,几乎本能反应,这脚抬起来便往他那张脸招呼了过去。偷袭虽成功了,只可惜脚丫子也被他捏住,此刻越捏越紧,越紧越疼,却不肯开口求饶了,只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霍世钧皱眉盯着她。见她一张脸白得没有血色,许因了元气不足,刚闹腾了那几下,现在便气喘吁吁了,胸脯子上下微微起伏。且因了方才挣扎,穿着的那条宽松粉绿小裤褪卷到了膝处,露一截雪白小腿&he11ip;&he11ip;手上力道便渐渐松了下来&he11ip;&he11ip;

  善水刚才踹他脸,不过下意识的举动。踹完了,见他脸色铁青,心中立马也后悔了。这当老婆的拿脚去踹丈夫的脸,简直就无法无天&he11ip;&he11ip;只面上还不肯认输而已。现在觉到他抓住自己脚掌的手似乎松了些,急忙再次缩腿,想抽离他的掌握。谁知脚刚一动,却觉他手一紧,又被钳住了。

  霍世钧再次捏紧她那只脚,瞟了一眼,白生生的,捏了下,rou呼呼的,软绵绵柔若无骨,手感极好。又想起她这只脚丫刚踹过自己那半边脸时,虽把他脸踩偏了去,有点丢人现眼,却一点儿也不疼,反倒感觉光溜溜滑腻腻的,现在那半边脸仿佛还残留了点那种感觉,一时心头像一道长出了层毛茸茸的丝儿,全身都有点痒了,忍不住又捏了几下她的脚。

  善水见他脸色渐渐缓了下来,手却一直紧紧抓着她那只脚不放,现在还揉捏起来,烛火里看起来,整个人颇有点yīn邪之气。忽然想起他在netg上似乎偏好重口,顿时毛骨悚然起了一身jī皮疙瘩,闭上眼胡乱踢腿,那只脚掌终于得了自由,刚松了口气,榻侧一沉,他已躺了下来,手伸过来一揽,自己便滚到了他怀里,觉到他的脸压了过来,似乎想要亲她,登时又挣扎了起来,喘息着道:&1dquo;你光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我也没要你跑这来的!你带她直接过去就好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住得好好的,等我病好了,我就自己回洛京!”

  霍世钧被她这样嗔怪,心中不但不怒,反而窃喜,只觉她娇憨无比。用力压住她手脚,俯到她耳畔低声道:&1dquo;我何时跟你说过我带了别的女人上路?我要带了,还会这样折回来接你?刚不过和你玩笑一下才没应你的话,你就信以为真了。”

  善水一滞,微微侧过脸去,见他一张脸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眉眼里似乎微微含了丝笑意,顿时觉得讪讪,心里头却不知为何,忽然像被挪走了块石头,松快了不少。

  霍世钧觉到怀中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知道她回心转意了。这时刻,先前为了赶回来接她在路上日夜兼程的辛苦也全都不翼而飞了,把头埋入她颈子,深深吸了口气,心中yù念立刻蹿动,手便慢慢摸上了她身子。

  善水略微扭了下,低声道:&1dquo;我还病着呢&he11ip;&he11ip;”

  霍世钧听她语气,难得似在朝自己撒娇,立刻道:&1dquo;那我不动你,你睡好了。”果然,抱着她便没再摸索了。过了一会儿,终究还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和好奇,凑到善水耳边,低声问道:&1dquo;柔儿,你先前不不愿跟我去兴庆府吗?怎的突然又改了主意?”

  善水一怔,踌躇了起来。

  她上路追他,全照了王妃的指令行事,这事只有她和王妃两人知道。要刚才,两人一言不合最后又翻脸了,她自然不会客气,有什么说什么,省得他自我感觉太好。但现在闹腾一番过后貌似又和好了,他也难得露出了丝体贴的样儿,她要再跟他说实话,自个儿被他娘给赶出来的,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指不定又会落下什么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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