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挺厉害的吗!滚回城里再找个!&rdo;庄严更忧郁了:&ldo;像那么黑的孩子不好找,我费半天劲才从煤堆里翻出这么一个来。破孩子,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rdo;小勾眨了眨眼睛,有点听明白了。哦!说自己呢!&ldo;你说说啊,我就放学带了一个女同学,好家伙就不依不饶的了。都不让我解释,就把我抛弃了。&rdo;小勾眯着小眼睛看着庄严:&ldo;我就是个农民,别跌了您的身份。你不用在那两面三刀的狡辩。以后咱们谁也别想谁!&rdo;庄严有点诧异,说实在的,他一直拿小勾当小孩似的逗弄。可是他忘了,苦孩子都早当家。人情世故小勾看得比他透。不愿意点破和不明白是两个概念。庄严有点没词了。庄严哪让人这么挤兑过?缺少应战经验。只能瞪了小勾一眼,然后回家去琢磨词去了。小勾自己拿着斧头砍柴,下手狠、稳、准。拿树枝都当姓庄的,效率那叫一个高。砍完了就捆成一捆往山下背。走到村口,远远就望见一群人在那搏斗。正中间让人群殴的那位,怎么看怎么眼熟。等走近了一看,可不正是庄严嘛!这庄严从来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得罪人向来是论捆算的。前两天就是为了那个校花,跟学校里另一帮小地痞流氓抗上了。对方老大扬言要庄严好看。庄大少听了嘴角一撇:听你在放屁!谁怕谁!他确实有傲的资本,论家世有家世,论钱有钱,论校园势力有一群傻逼成天跟着。再看对方,就那么几个劳改犯的儿子,除了斗狠管什么玩意没有。和庄严斗,听起来真像梦话。可庄大少忘了自己也有落单的时候。昨天他和朋友在酒吧玩,自己前脚刚出来,后脚就有人跟上了。一路跟到村里,然后又连夜去搬人马。小勾躺在病床上睡得这个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