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植被生长过程当中,开花或者生长都或多或少的散发出来生气。
而这些生气玉坠没有选择收取,也可能是当初制造这个玉坠的人留下的规矩,这些生气就是用来回馈大地的。
这样良性循环之下,不用玉坠的主人可以去用灵雾润泽,自然而然的植被当中的生气就随着山中雾气飘散到四面八方。
随着玉坠在闲云观当中的传承,年复一年慢慢的这个范围就扩大,形成了落云山常年云雾弥漫的景象。
但是后来,最后一个道人姚朗真死后,没有人再知道这个内情。
没人再用灵雾来润泽大地,开荒的时候这些曾经被灵雾滋润过的,可以产生生气的树木被砍伐掉之后,就再也不会有生气带动水汽汇聚形成常年雾气弥漫的景象了。
“仙桃林……”
想明白了之后,胡晓雯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些桃子没人刻意去培养,却也能长得那样出众。
后边几天胡晓雯刻意的不去赶这些生气,没两三天这些生气就聚集起了水汽起一场大雾。
每天这雾气过了午夜开始聚集,到半夜三点最浓,飘飘荡荡、浩浩汤汤的在山野漫散开来,逐渐变得稀薄,在早晨六七点的时候散尽了。
清明节过了之后一天比一天暖和,按理说这天气暖和了就不该再起雾了。
可是这般景象只是让村里的中年人困惑,却让那些老人们很是高兴欣喜,一个个说着年景越来越好。
城里来玩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年轻人睡觉睡得沉,早上起来8点多雾早就散尽了。
也只有像朱兴文这样的老人觉少起的早,这才拉开门看了一个正着。
朱兴文深深的呼吸着,吸入一口带着浓郁水汽的气息,感觉全身心都被洗涤了一遍。
他眼中复杂,果然归根究底是在这雾上。
朱兴文起的早,杨才干就睡的晚一些,起来洗完脸刷完牙,朱兴文已经把早饭端回来了。
“又起雾了?”
杨才干端了个板凳坐过来,拿起筷子和馒头,先低头喝了一口热粥。
朱兴文没吭声,不科学的事情太过冲击他的神经,朱兴文虽然没再嘴硬,却也不好把这件事情对别人说。
“这桃溪村的气候真够湿润的,都这会儿了还起雾,早晚温差也没那么大啊。”
杨才干扭头看他,“你昨晚上睡觉觉得冷了没有?”
朱兴文慢吞吞的说:“没。”
杨才干见他没什么性质聊天,干脆就专心的吃饭。
别看他们住宿的这家提供的农家饭简单,但是味道可真不差,每顿杨才干都忍不住吃很多,可比他在家里吃的强多了。
“我打算在桃溪村买个房子。”
朱兴文吃完了,放下筷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杨才干抬头,看着朱兴文一脸正经,确定他不是在说笑,才把嘴里含着的米粥给咽了下去。
“没必要吧?”
杨才干说,“桃溪村的空气是好,吃的东西也都没有污染,对身体什么的是好,也没有必要在这边定居吧?”
杨才干没有朱兴文那么敏感,只是觉得农村比起县城环境空气好,养人是正常的。
朱兴文自觉已经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常常往来临水和桃溪之间,自然是比不了直接在这里定居来的方便。
朱兴文说:“以后天气就转暖了,桃溪村空气好又凉爽。我挺喜欢这边的环境,避暑不错。总是过来在民宿住也不是回事儿,还是自己买个房子方便。”
杨才干说:“那你租一个房子不就得了?真没必要花这个钱!”
杨才干虽然也喜欢这边的环境,却从来没有在这边定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