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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第1页)

我嘱咐碧桃将那些珍稀药品拿去换做金银细软,碧桃不愿,说身体最重要,让我不要意气用事,我翻翻白眼,说,我这身子毒性重,越补越亏,那二公子只不过是想卖他大哥一个面子,装做关心我的样子,连我到底是生病还是中毒都不明白,真真好笑。孔溶也应了我的话,说我确实不宜豪补,碧桃才喜滋滋的去典当了药品,换了一大堆金银回来,我让她将那些东西收好,心里盘算,趁我还能活些日子,为你们以后的生活多存些用度吧。

倾子生回来已是深夜,我本已躺下,奈何睡得不熟,他虽然动作极轻,我仍是睁了眼,人的习惯很可怕,虽然现在对我来说睁眼与闭眼都是一样,我仍会在睡觉与同他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他觉察我醒来,还未来得及更衣,就坐我枕边,抚摸我鬓角的发丝,我问他那城守大人性子怎么样,他说为人实在高傲,黎清泉在宴会上不过随意提了一提,那城守大人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虽然没有争吵起来,但气氛也是僵硬异常,我笑笑,那这样好,这样我们就有机可趁了,倾子生叹口气,我又问他,你二弟是怎样嘱咐你的,他有些诧异,接着又坦然,说,总是瞒不过你啊,二弟让我想办法将那兵权拿到自己手中,我思附一会,让他洗洗睡,说明日再单独宴请那城守,今日不要烦恼了。

自从相见后,倾子生每日都同我一起生活安眠,但我们之间绝对称得上风清月白,他有时候情难自禁,也最多是与我拥吻,反而是我,情到浓时反而想索取更多,但是倾子生这个好男人总觉得在我病中这是重趁人之危,每次都会硬生生的停住,我有时候还会在他耳边打趣,说这样久了,会影响身体健康。

感觉倾子生双手环过来拥住我的腰肢,耳边传来他平稳踏实的心跳和呼吸,觉得温暖与安逸,我想这样久了,我一定舍不得离开你的怀抱吧,到那时候,我一定也会深深的爱上你,只是此时,我仍会记起,那位眼蒙白纱的美人,在深夜里,你想起的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洗澡去了,争取今天多更一些。

初雪

宴请奥五城守的准备工作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美酒,美人,一样都不能少,我让倾子生找件紫色的华贵外衣穿着,他不解,说紫色算是我朝皇族御用的颜色,平常穿着不太合适,我让他听我的,最好打扮出来就是正统的皇族的味道,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

因为是大白天,所以宴会在花园里进行,我问碧桃都这个时节了,那花园里可还有什么好赏的,碧桃说好像是赏些歌舞乐曲,我让她将那歌妓请来,听她弹唱,曲子倒是不错,只是听得太多,没什么味道,好在那歌妓灵性,我找了个现代的歌曲教于她,她竟也用短短几个时辰记住了。

倾子生扶我到与他相邻的位置坐好,我摸索着桌面上的碗筷杯著,记好它们的位置,以免一会儿失礼,我本是不愿意参加的,却又想知道这位城守的为人,只能在旁陪衬一下。等丝竹声响起,我能闻到一阵香风,这种味道我曾经闻过,在玉嗪公主身上就有这种皇族的熏香味道。呵,这个城守大人还真是坚定的皇族拥护者。

待众人坐定,我听到倾子生与一个青年相互寒暄,心中大抵明白这青年就是现在的奥五城守了,两人就是谈些风俗民风,那青年侃侃而谈,说奥五城一直沿袭本朝的风俗与制度,是其他城池那些半道出家的风气无法比拟的,言语的自豪与骄傲溢满整园。我淡然开口:“可这奥五城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论华贵不及缙城,论久远不及魏城,就是连纯正的皇族血脉都快要消融完了。”

我知道这话很讨厌,可有时候总需要有反面角色的,我听见那青年冷哼一声,可又碍着倾子生的面子不好出声反驳我,倾子生忙缓和气氛,叫出歌妓唱曲,我起身告退,临走前听到那歌声传得极远极远。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的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只好深深吧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霄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因你今晚共我唱

临行临别,才顿感哀伤的漂亮。原来全是你,令我的思忆漫长

碧桃扶着我,有些支吾,我猜她一定是想问我刚刚为什么要那么突兀说扫兴的话,她知道我一向是比较自保的,我安抚她,问她园子可还开着什么鲜花,她说,只有残败得吓人的菊花了,我一听菊花这个词就很想笑,我到底不纯洁。

倾子生回房的时候我正在和孔溶斗智斗勇,见我不喝药,倾子生吩咐孔溶把药留下,我猜他也要灌我药,忙摸索着往床上爬,拿被子捂头,良久没有声响,我才掀开被子透气,他坐近过来,一把抓住我,我忙吧脑袋埋入他胸膛,闷闷说:“喝了也没用,不喝。”

他摸摸我脑袋,却没有劝我喝药,只是问我,今日歌妓唱那曲子可是我做的,我汗颜,忙说是听来的,他叹气,又问我:“还记着他吗?”

他这句话问得突然,问得我不知所以,只能愣着出神,思考怎么回答他,觉得嘴角热流,恩,他灌我药了,大口咽着,喝完仍有几滴留于口角,正准备喊他拿手巾为我擦了,却觉得软软酥酥,他竟用舌头替我舔了。我只觉心中一通乱跳,呼吸也加速,他却不碰我的唇,只在嘴角反复磨碾,那温柔暖暖的舌头逗得我越发头昏脑胀,只好把身体都靠在他肩膀上,双手去摸索他的胸膛,反过身,主动去找他的唇,与他的舌头缠绕,将他口中余有酒香的气息卷入心扉里。良久他放开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忘了他。”

晚上,倾子生去夜会那奥五城守,我笑他,叫他扮红妆,去夜会公子,他不语,我方知自己说错话,忙转移话题,让他谈妥了就早日返回,说一个人睡着太冷,他笑着答应,又为我整理衣襟,嘱咐我好好吃饭。

碧桃在倾子生走后带了女人来我房间,我听她说话,记得是今日那个歌妓,原来今日她唱那个歌曲十分讨倾子生喜欢,加上他觉得我差使唤丫头,又问那歌妓原不愿意跟随,说收了带做一堆,那歌妓早被倾子生迷昏了头,当然点头同意,倾子生走后嘱咐碧桃将她领来见我。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鸿福,我一听说,好名字啊,红拂夜奔,这女子该多风情,她大概不明白我说的什么,也是应承到,说是啊,大家都说她的名字好,鸿福齐天啊。我傻眼,只是觉得可惜了这个名字,又和她随意聊了几句,说我平常没有什么事,让他照应点倾子生的生活就好了,她高兴得下去了。

她走后,碧桃怏怏地告诉我,那鸿福长了一脸的狐媚样子,又对着大公子挑眉眨眼,我笑着说没关系啊,倾子生正值壮年,需要适当疏解,她见我说得轻松,越发挑些鸿福的不是跟我说,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当年我还不是被指做长相狐媚,而且女人,不管其他女人长得怎样,做得怎样,能管的只是自己而已。碧桃似懂非懂的应承,仿佛我说的是一件很深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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