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本已暗,远处是热闹的人影,和带有暖意的火光,和谐的春风,又将这夜晚吹得带有丝丝凉意。我走在湖边,任那风卷过我的发丝,抚摸我的颈项,竟有种懒散的安逸感,这种感觉这样踏实。一直以来,我对这个世界的美丽或者丑恶,都如同局外人一般,看似挣扎于其中,虽然也痛也笑,却总有种不久就有的解脱感,而现在这样的舒适与美丽,却让我有了烟火的存在感,仿佛有了牵挂,有了重心,如果我就这样死掉的话,我一定会有很多放不下吧。而最放不下的,又是什么呢?
湖水自是冰凉,却不刺骨,我用手指搅出一圈涟漪,心中有些幼稚的雀跃,以前听别人说愿望不过是与心爱的人一起领略湖光山色的美景时,只觉得志向短小,说白了就是渗得慌,如今看来,这自然的美景却是多迷人,如果真的有人陪我坐着静看那日升日落,也是不错。呵,轻笑一声,果然是饱暖思淫,你看,小日子刚好了一些,我又开始要求其他的了。摇摇头,转身低头,还是早些回去睡觉的好。
我并不诧异撞到他怀里,我诧异的是他这个炙热而强烈的吻,如果我不是被吻得神智不清的话,我还能从他身上发现一种强烈的占有欲,那感觉那么强烈,仿佛是为爱而疯狂的表现。可是我也明白,如果我睁开眼,能看见的仍然是那个完美的二叔,完美到我自行惭秽,完美到我甚至没有勇气骄傲的站到他的身边,是谁说的那句话,最可怕的就是暗恋,一个人去爱得死去活来,被你爱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入戏。你看,我怎么能落得那样的可悲?所以,我只能闭着眼,凭着那单薄的酒意,仅仅用身体去接受这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两天开会什么的,搞得我焦头烂额。对了,看了一部bl,我竟然开始萌这种性向了,高中的时候就接触过这类的漫画,现在才开始萌的话,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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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有微麻的感觉,似被人啃噬,那隐隐的痛意和快感阵阵的传到脑子里面,使我呼吸短促起来,只能靠汲取他的力量而站立。双手按着他的胸膛,感觉他与我有相同的急促心跳,这不知道是否关于爱意的荷尔蒙将我席卷到如痴如醉的地步,主动奉上自己的唇瓣。
由轻舔到嬉戏,仿佛不知疲倦的前戏,带着那些妒意与懊恼的火热。我在那般迷蒙的时候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眼前这个宛如传说一般完美的生物,看他从迷蒙到清醒的全过程。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傻瓜,接吻的时候要闭眼。”
我有些想笑,又有些伤感,问他:“莫非二叔还以为我跟以前一样?”
他诧异,复而皱眉看我。我伸手抚了抚那深深的眉痕。朝他莞尔一笑:“我就知道二叔是喝醉了而已,看来酒不品不好的不只我一个。”
我和尼佳还有两个瓦匿族女子住同一个帐篷,都是些天真而热情的姑娘。与她们聊了些女儿嫁的话题,正觉着倦,尼佳悄声问我倪森的情况。我看她两颊绯红,一副女儿嫁的娇态,遂出口逗她,告诉她倪森已有家室,儿女成群了。她讶异一声,又似有些沮丧,我仔细瞧这她的反应,不想她很快就振作了其来,充满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战斗力。我被她的开朗感染,将倾子生走后的郁气一扫,又向她道出实情,说倪森并未婚配,是个一等一的金龟婿。她觉得害羞,将脸转向一边,装作熟睡。我闹够了,反身睡下,迷糊中想,不知道倾子生现在在哪里,可有睡着。
马车进入蒂塔尔城的时候我正在睡囫囵觉,倪森推醒我,让我望向窗外,那些街道与建筑都同我朝的不同,多用金黄色的泥沙堆砌而成,俨然一副热带风情。我抓抓脑袋,努力看清楚,确定自己不是睡得时空错乱。用手指捅捅倪森,他示意已经到了,我“哦”
一声,撑起半个身子,想想就要同尼佳分道扬镳,心中难免有小小的不舍。转头问倪森,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眼带戏谑。他微窘,把脸转向另一边。嘟嚷两句,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哈哈大笑,爱极了他这种憋屈样。
下榻的地方是尼佳介绍的安排的,她真是个事无巨细都热心安排的好姑娘!在热水利洗掉尘埃,换上刚才买的民族服饰,舒适的彩棉,罗裙里还带有长裤,既美丽又方便,用同色系的发带将头发绑成两个辫子,自觉青春无敌,敲那两人的门。今日要同尼佳他们吃散伙饭,自然要高兴一点。开门的却是只有那人,讪讪的朝他一笑,他倒明了,直接说倪森已先出门一步了。我嗯了一声,明白倪森是先去诉衷情去了,便问他倪森有没有说到什么地方汇合。他说了个酒楼名字,又说时间尚早。我觉得自己穿得这样活泼可爱,不出去丢人现眼实在可惜。就说先出去走走,他恩了一声,再不作声。我也不便再邀他一同前往,遂独自出门。
刚刚行色匆匆,没有仔细看街旁的景色,如今仔细看来,真是很有风味,每个民族的服装并不尽相同,但都是艳丽绚烂的风格,其中不乏年轻大胆的女子着单薄的纱衣。我看着这些嬉笑的人群与繁华,不禁想起我那个前世,虽说没什么成就,可每天为着生活奋斗拼搏,倒也实在明快。如今呢,为了得到更多,不管是生活还是爱,我放弃了爱我的人,在茫茫的未来寻觅。
正失神,被一个中年猥琐男子撞了一下。我摸摸被撞疼的腰骨,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竖了下中指,又似反应过来一把摸摸腰间装银子的袋子。我果然被偷了!我八百米一直不好,但是我嗓子不错,所以我立刻扯开了嗓子嚎:“救命啊~”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喊出的是救命,或许这样比较引人注目吧。周围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定定看我,我也觉得自己傻得可以,立刻改口:“抓贼啊~”
。这下广大人民群众终于不再看我。低头各行各事。我觉得无趣,估计那中年猥琐男也早已逃得无影踪,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心中感叹,早知如此,我一定将二叔那个武林高手随身携带。
没有了银子自然不能进茶楼小歇,真是尝到了一分钱憋死英雄汉的境地。我用袖口擦擦额角的汗水,叹口气,还是回客栈找二叔接济一下得了,反正时间还早,如果他要我身在肉偿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接受看看,毕竟,同他接吻也是一种享受。再次被撞了一下,叹息一下蒂塔尔城的治安很差,随便告诉这次撞我的人,你的前辈早已出手,要害你败兴而归了。可没等我抬起头,就觉着脑袋轰轰一响,最后唯一的意识是,我遇见“人贩子”
了?
一同被关押的还有十几个少女,都是妙龄如花容貌,能和她们混在一起,我还有些沾沾自喜,看来,我还没有老到不让人觊觎,不过现在并不值得我高兴,我看着满屋子的少女,希望谁能给我个准信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拉住一个消沉的姑娘,巧言安慰几句,她才告诉我。她也不是蒂塔尔城的人,前几日来这里贩卖家乡的货物,也是在大街上被人袭击,醒来就关在这里了。又问了几人,大概情况都差不多,细细一想,被掳掠来的女子都不是当地人,又都是年轻貌美,从人数的量来看,应该是比较庞大的组织的行动才对。我又察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这个不大的屋子关着我们十几人,厚重的木门,踹起来纹丝不动。只留下一个小窗口,要是从那里逃跑的话,估计只能窜出一个耗子。从那小窗口看看外面,只是夕阳西下,早过了我们与尼佳约定的时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我失踪了,依二叔的聪明才智,有心寻我的话也不难吧。抱腿坐在草堆上,仔细看看那十几个姑娘,她们都是着布衣或者我朝服饰,只有我的衣着与当地女子的服饰无差,这些人又是怎么发现我是外地人,从而向我下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