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扁了扁嘴,又将目光往后视镜上一扫。
两辆车跟随的极近,死死咬合,他脑子一转,继续编理由对付这只油盐不进的统
【你去快穿局下载1oo部新电影,咱们留着无聊的时候看,现存的电影都看腻味了。】
14o觉得这倒是事实,揪了揪代码慢吞吞起身,麻溜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那我先回快穿局了,大概明天下午可以回来,宿主今晚记得早点睡觉。】
【好,回去就睡。】
14o这才放心地顺着代码飞回了快穿局。
识海顿时变得空空如也。
谢容安下心,趁着等红灯的间隙,给白宥与小陀螺助理各了一条短信。
车子慢慢驶进小区地下停车场,瓦数并不算太高的路灯将脚下一小片区域投映成暖黄,四下一片安谧,偶尔能听到不知名的虫鸣。
这套房子是白宥名下的一处公寓,安保相当到位,处处都有巡视的年轻保安。
谢容将车子停稳当后,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下车随手将车门一关。
‘砰’的一声,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幽幽亮起几盏声控灯,不远处传来几声闷闷回音,将周围衬得更加诡异。
谢容毫无防备地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似乎没有意识到周身的危险。
地下室有些阴冷,让穿着短袖的谢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行至地下转角的一片黑暗处,猛然窜出几个带着鸭舌帽的壮汉,一把用棉布死死捂住谢容的嘴,挣扎间,双臂又被另外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紧紧箍住。
对方力气极大,谢容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喊叫声都被棉布闷在嗓子里,只隐隐吐出几个破碎音符,连地下停车场的声控灯都没有喊亮。
不过挣扎了短短片刻,大脑便逐渐昏沉,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
终于,头一歪,软软地倒在鸭舌帽的怀里。
*
有耀眼的灯光照射在脸上,刺得眼睛生疼。
谢容只觉得眼皮沉重无比,努力想睁开眼瞧瞧,可平日眨眼的简单动作,今日却格外费力。
脑袋微晃,费了半天的劲儿,密长睫毛如羽翼般颤抖许久,终于缓缓睁开了千斤重的眼皮。
一盏白炽灯在眼前散着强烈光线,睁眼的一瞬间被灯光一晃,几乎看不清周遭环境。
谢容支撑着软绵的身子勉强坐起,环视一圈。
身体的本能在微微颤抖。
在原主的记忆里,他曾被关在这所阴暗逼仄的地下室足足三个月,日日遭受囚禁和殴打,是一段刻在骨子里不堪回的回忆。
恐惧融入血肉,如同跗骨之蛆。
哐当——
地下室铁门处传来一声巨响,白余年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眼前。
面上,居然罕见的浮现出愧疚之色。
“阿容,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带你回别墅,但是阿清的心脏病不能再等了,而你的心脏又与他相匹配,所以……”
所以你就让老子死。
你脸上的愧疚是拿来给老子看的,一点实用价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