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墨色笼罩大地,寒冷的街头,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
谢容揉了揉太阳穴,晕乎乎的被小陀螺扶到副驾驶上,像一个木偶般任凭对方扣紧了安全带。
微微凉风拂过,额前碎被风吹得飞扬又缓缓垂至眉骨,谢容觉得前方笔直的城市街道开始摇晃。
宽阔的柏油马路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了三条,模糊而又朦胧。
身旁,罗助理启动车子,冲着中间那条路开去。
嘴里还不忘一个劲儿的叮嘱
“谢哥,明天你可以休息一天。”
谢容点点头。
“您今晚喝得有点多啊,但是咱们也没吃亏,您硬是把白总和其他几位全灌趴下了,白总最后都是被抬进车里的!”
谢容脸庞挂上几分得意,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吐出句
“跟……跟老子拼酒,他们……还太年轻了。”
罗助理歪头扫了眼副驾驶的谢容。
也不过才24岁的年纪嘛……
车子渐渐远离城市大街小巷的灯火夜景,往郊外一片黑漆漆的山间开去。
谢容暂时居住的别墅就在这半山腰里。
罗助理艰难将吹了冷风醉得更厉害的谢容扶进客厅,将人妥善安置在沙上后,转身想去寻个杯子倒水。
一抬头,现从二楼小跑下来一个年轻男人。
约莫二十岁出头,脸庞干净带着一丝硬朗之感,但是一双眼睛里却盛满了懵懂。
罗坨坨顿时警铃大作,打起十二分精神将此人上下扫视了一遍。
谢容在娱乐圈几乎爬到了顶流的位子,想上位的人,男男女女,多得跟厨房里的蟑螂似得,明面上有几只,背地里有几千只,蠢蠢欲动等着孵化的还有几万只。
保不齐就有一个心思深沉的成功上位,然后闹出一桩天大绯闻占据各大平台头条。
14o被打量得浑身毛,对面的罗助理虽然没有探测仪,但是一双精光乍现的眼睛比它们系统常用的扫描仪还要凌厉。
赤裸裸地,有一种脱光被人看穿的感觉。
罗坨坨环抱双臂,冷冰冰地开口‘审问’
“叫什么名字?”
14o一个紧张,原地立正垂下头老老实实回答
“叫童钰。”
“年龄?”
“九百……额……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