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璇一惊,连忙看向旁边,摘下斗笠,“徒儿参见师父。”
净蘅师太看着眼前这位最小的关门弟子,眼中充满着疼爱怜惜,可转眼便将这些感情收起厉声道,“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还想去哪?是不是非要我亲自出来,你才肯回去。”
跪在地上的叶思璇听着这番话,不禁泪涌而出,想着师父还是挂念着自己的,但是又一想到现在的自己不能服软,更不能回去,“不孝弟子,让师父挂念操劳,弟子还有要事,我,我不会再回去了。”
柳红樱想上前却被净蘅拦下,“师妹只要给师父认错,师父会想办法。”
只见叶思璇坚定的摇了摇头。
净蘅师太看着眼前的小徒弟,“唉,孽缘啊孽缘,要是当初不让你下山,如何会有这等琐事。”
叶思璇道,“师父,您常说有些事情想躲都躲不过去,既然发生,就不要后悔自己所做的。思璇爱上了秦穆,哪怕他死了我也爱他,
还望师父放我一回。”
听着徒儿所说的话,净蘅师太心里怒意十足,然而却怎么也下不了手。的确有些事情想躲也躲不掉,“你这么说,还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他已经死了,你要知道,生下孩子背负着什么!”
叶思璇抬头看着这位教了自己十几年的师父,师父她脸上的皱纹更多了,头发也是变白了许多,内心感触“弟子,不后悔!”
看着眼神坚定的叶思璇,净蘅师太,“唉,从今以后将在没有叶思璇,你我师徒也就此了断,若是以后再被我发现你,我定当杀了你!你,滚吧!”
叶思璇双眼通红,站起身朝净蘅师太鞠了一躬,就这样,不舍的离开了。
柳红樱看着远去的师妹不禁哭了出来。净蘅收拾了下心情,“红樱,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知道吗。”
柳红樱回头,“弟子知道的,师父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师妹的事。”
净蘅师太宽慰的点了点头,“从今以后,我要闭关,再也不出南山剑宗半步。”
“师父,你又是何必呢。唉,要是师妹知道您为了她,那该多好。”
柳红樱哭了,净蘅师太上去擦去她的眼泪,“不要哭了,这是她自己选的,我也只能帮她到这了,今后她的路怎么走,就只能看她自己的了,我们走吧。”
说完便拉着柳红樱离开。
白雪皑皑,房屋大地,都好似连成一片。
一位高大的壮汉身着单薄
的布衫握着一杆铁枪站在大院之中,而他的身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可以看出大汉已经站了许久。
“到了,今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了。”
一位身着朝廷官服的中年男子对着身旁的妻儿说到,“一会,我要马上进宫朝圣,劳烦夫人安顿家小。”
一位貌美的妇人笑道,“老爷,快去吧,正事要紧。对了怎么不见叔叔。”
一旁的少年眼睛一亮,“对啊,叔叔呢,我还想向他学几招枪法。”
说完,便往大院跑去嘴里含着“叔叔,叔叔,荣峥来了。”
王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走了,辛苦你了。”
王夫人笑了笑,替王柏理了理朝服,目送王柏远去。
王荣峥看到了远处的身影,喜上眉梢,快步来到王冲身旁,“叔叔,峥儿来了,叔叔?”
叫了几声却不见后者反应,便伸手摇了摇王冲,却不料一股内力直冲而来,王荣峥哪里见过这等雄厚内力,一声闷哼。噗的,被震飞出去。
一位仆人看见,连忙跑向小主子,“哎呦,少爷您没事吧,小的该死,忘记告诉少爷切勿靠近二爷啦,小的该死。”
王荣峥勉强爬起,一手扶着胸口,“怎么回事,叔叔他怎么了!”
这时,管家王晰搀扶着夫人跨过门槛走来,“唉,二爷自那日起,回到家中也不理他人,不久后便站在此地已有两日,且滴水未进,旁人若靠近二爷,都会被二爷内力震退。我等
与老爷商议也无办法,唉!”
王荣峥一听,最近除了神剑秦穆之死,还有谁能让二叔于此。
想到这里,二叔那秦穆真的在你心中如此重要吗,王荣峥想了许久,或许这就是真正的对手,才能如此吧。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站在大院的王冲缓缓睁开双眸。
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铁枪,眼中慢慢变得坚毅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提起手中枪,对于经过五天五夜且滴水未进的王冲而言,此时挥舞手中的铁枪是如此的累,然而,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舞动着这根铁枪,一刺,一扫,一震,一挑从缓慢的节奏渐渐变快。
似是听到院中的声响,王荣峥快步来到庭院,看着眼前大汉舞枪,一招一式就是这么的顺其自然,毫无漏洞。看的着迷了,在眼中只有这些招式。